“真的?”
君宇辰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袁道长法力高强,若是有他相助,定然可以除去那妖物了!——”
“法力高强?”
小卓卓嗤笑一声,轻啐道:“不过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个凡夫俗子的三脚猫功夫,否则也不会被那妖物所伤,现在还得在里面打坐养伤了。 ”
“啊?袁道长被妖物伤着了?”
君宇辰一怔,虽然这小院的大门开着,可一眼望去,里面那三间房的房门都紧闭着,就连那小道士都是跪在当中的那间房门外说话,小卓卓又如何知道袁不破受伤了的。
“他伤得重不重?会不会因此不见我们了?”
“那倒不会。 ”
小卓卓微微一笑,淡淡说道:“眼下他不但要见我们,还得求着我们。 我不便出面,你就按我的指示,哄着他照做便是了。 ”
君宇辰正想问个清楚,却见里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道士急匆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四下张望着,视线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时,方才惊诧地问道:“是二位要见贫道的吗?可方才是哪位高人传音于在下的?”
任他怎么看,面前这文弱书生和小孩子,也不像是能够在他闭关的时候,传音入密,甚至惊动他真元的高人。
君宇辰轻咳了一声,照着小卓卓的吩咐。 故作傲然姿态地瞥了他一眼,淡淡然说道:“道长地伤,可好些了吗?”
袁不破闻言微微一震,急忙伸手相邀。
“这位先生请进来说话——”
那小道士不明所以,只是惊诧地看着师傅讲那两人邀进平日连观中弟子都不能进的精舍之中,照着师傅的吩咐,沏了壶好茶放在门口。 这才满腹疑窦地离去。
袁不破将君宇辰和小卓卓邀进房中,方一落座。 便冲着二人深深一躬。
“贫道惭愧,被那妖物所伤,至今未能痊愈,还请高人指点——”
“道长何必客气。 ”
君宇辰故作高深地看了他一眼,却看不出他何处受伤,只能跟着小卓卓的指示,有一句说一句。
“那妖物本非凡间之物。 自然不是你能降伏得了的。 只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们交手的情况,还要那妖物是何形状,有什么本事?”
袁不破迟疑了一下,怎么看,眼前这个俊美的公子哥儿,都不像是是修道之人。 但方才明明有人在他打坐之时,传音进来,其法力远在自己之上,而门外除了这两人,又别无他人,他能一口道破自己受伤之事。 若非是他,难道还能是那黄口小儿不成?
他思量了一番,并未看到自己心思电转之间,小卓卓嘴角闪过地一抹嘲谑的笑容,打定了主意,方才正色说道:“道友有所不知,那妖物来得甚是出奇,前几月我见到城中有宝光冲天,原以为有宝物出土,可后来几番搜寻都没有找到。 却在三日之前。 无意之中看到金织坊后巷之中,有妖气笼罩。 等我赶去之时,见那妖物将一女子剖胸挖心,生吞活吃,当真是残暴不仁,贫道乃是修道之人,见此情形自然出手相搏,不想那妖物样貌丑陋,本事却大得很,一张血盆大口,硬是生生咬断了贫道地宝剑,震得贫道当场吐血,只得远遁回观,唉,贫道枉自修炼多年,却连这么个妖物都降伏不了,眼睁睁看它造下杀孽,真是惭愧啊!——”
君宇辰一听,便知道他所说的,就是绣月惨死时的遭遇,顿觉胸中一痛,眼前一阵水雾朦胧,差点就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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