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答应下来,送了他出去,再回来看橙小舞这边有什么需要时,却见她在床头,懒洋洋的没有什么精神,随意挥挥手,便让她出去,自己在里面休息了。
君宇辰带了从山西买给太君的礼物,到了福寿园,见大厅里灯火通明,算算现在也该到了太君平日里睡觉的点儿,不觉有些奇怪,但自己回来这一天,只忙着跟橙小舞他们去找莉莉丝,奔袭千里,反倒是连家都没着,更没来给太君请安,在情在理都有过错,只得揣着小心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太君阴着脸坐在当中,金织坊的几个掌柜和君宇凡都在,原本正说着话,突然看到君宇辰进来,都齐齐地噤声不语,脸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了。
“太君,孩儿给你请安了。 ”
君宇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先给太君问候了一句,轻笑着说道:“多谢太君的关心,辰儿从太原那边给您买了些补品过来,好给您补补身子。 ”
“哼,补身?你少给我惹些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 ”
太君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小两口不是说出去散心吗?怎么这一个散心散到太原去了?还有给山西那些个商户的云锦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在账上根本没有记录呢?”
君宇辰早就知道这件事会有人来查,跟橙小舞也合计好了说辞。 当即不紧不慢地说道:“回太君,我也是跟娘子出去玩的时候,得知在涟水那边地商家有货,便去那边跟人进了货,及时给山西的商户送了去。 这事情做得比较紧急,所以没有提前跟太君说一声,是我的不对。 不过当初跟那些客人定了合约,我也是怕耽误了有损金织坊的声誉。 如今山西那些商户按约付款,还预定了明年的货,也算是开辟了一条新的渠道——”
“涟水?”
君宇凡的脸色变得格外地难看,“涟水的货怎能跟我们金陵地比,你这般以次充好,还叫维护金织坊的声誉?只怕是砸了我们的招牌吧?”
君宇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若是不这样做。 只怕那时候,金织坊的招牌就已经被人给砸了,甚至还裁了咱家的锦缎去做那些尿布什么的了。 ”
“你——”
君宇凡听他话里有话,顿时气结,指着他说道:“什么涟水的货?分明是你找人劫了我发去西域地货,转送去了山西,还在这里欺瞒太君!”
“二哥,这话说的有些大了吧?”
君宇辰毫不退缩地瞪着他。 冷哼一声。
“这劫持镖车的事情,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这么空口白牙地就往我的头上栽,若是传了出去,我们自家人窝里斗斗到要劫镖的地步,岂不是要笑掉了别人的大牙?你说我找人劫了你的货。 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君宇凡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这边刚丢了货,你那边就有了货送去山西,哪里有这么巧地事情?”
“嗬,二哥此言差矣。 ”
君宇辰冷笑一声,说道:“这算什么巧合,我这边的交货期定的是什么时候,二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当然要赶着交货,谁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丢了货?不过这西域远隔千山万水,又不在关内。 到底是货丢了还是被人私吞了。 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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