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常说,贫穷是一笔财富。可在我看了,它是一种灾难。穷的时间久了,人会连起码的自信都没有了。谁说的,没有自信和自尊是你的不是别人。更何况现在的中国,绝大多数城里总是比绝大多数农村人更能享受人为的阳光。
新一代的年轻人仍然在重复我们昨天的故事,也许程度上略有差异,但本质没变。尽管很艰难,但从来没认为贫穷就是灾难,尽管我们也经常被城里人瞧不起。贫穷是谎言的摇篮,炫耀贫穷与炫耀富有一样令人生厌。不过,把自己的堕落归咎于贫穷也一样令人讨厌。物质上的贫穷并不可怕,但精神上穷得一无所有时那才叫可怕。把自己的不良行为归于贫穷,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找不到与贫穷有关的理由。平平淡淡才是真,其实不然。
(二)
纷纭事世之所以向人而来,人眼和世界之所以发生如此深刻的意义联系,说句败兴的话,就和“狗眼看人低”一样,是另一种“狗眼看世高”或称“狗眼看世深”的结果,千百年来,人总瞧不起“狗眼看人低”,却不愿意承认“人眼看世深”是受限于同样的局限。狗眼的局限和人眼的局限,都是生物眼构造的局限,生物*的本类中心论。只不过狗眼的局限直截了当,人眼的局限却经过各种符号的换算,但在错误的等级上,它们应该是相等的。
在历史认识中保持开放的心态需要勇气,保持常识要追求深度更不容易。俗话说得好,画鬼容易画人难。而学术界偏偏是神话鬼话多于人话。如果说鬼话是对事实的歪曲,那么神话则出于对简明事实的过度阐释,过度阐释的当下后果,与鬼话则出于对简明事实损害人的记忆能力,即所谓“超拖”或“缓解”。它不仅无助于加深认识你已经经历的那些历史事件,反而会模糊你对这些事件的本来记忆。原来,历史是有缺口的,现实是有选择的,常识是有益处的。犹太古语说,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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