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方人在世界范围内推行了他们武力的和经济的殖民的同时,他们也更加深刻更加霸权地推行了西方的“话语权力”,因而我们这些西方以外的人只好站在西方话语的外边说话,只好站在人类的高山脚下向上仰望,而其实那座高山原本也不过是一座被部分人用手搭建起来的山,并非是全世界的人类共同搭建起来的高山。不过,全世界的人类共同自觉自愿只搭建一座山的事情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
世界上各个不同传统不同文化的艺术家们,难道是为了某个号理论才创作,或是为了“话语权力”才创作的吗?难道人类是为了表达“人类的”这样一个理念才动情地歌哭的吗?如果一切都是可以预设的,那人类这个物种该是一群多么乏味的生命!这一切似乎都是常识。可是一切的误解和错误却也都是从常识出发的。我在这里无意贬低理论,而只是想强调创作的不同,而事实上所有真的新理论的产生也正是在对以往被旧理论设定了的世界打破中获得。
可惜的是,现在满眼所见,到处都是故意制造的伤口,到处都是精心化妆的美丽。人们以这样的制造和化妆来换钱和惑众的同时,正在失掉的是自己感知幸福和痛苦的能力,正在失掉的是生命本身,是生命最为可贵的原创力。让我们坚守常识,让我们坚守自我,让我们坚守诚实,让我们在对自己刻骨铭心也是自由也是无拘无束的表达中,去丰富那个不可预知,天天变化的“人类”。当然,这只是对真正的想从事艺术的人而言。
当一个民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时,是不可能有发达的抽象思维的,因而也就不会有大量的概念产生。
抽象名词从一个民族传入另一个民族,不可能始终保持原汁原味。将汉语词的语意抽象化,是日本学人改造汉语词义的一种途径。因为是母语,所以对其语意有精细的体察和深切的解释,而这也就成为一种束缚,翻译起来便被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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