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年终了,连盟镖局的金字大扁额擦得金灿灿的,总管李才把局里布置得一片喜庆。
各地分局局主都陆陆续续往总局赶来。每年年终,各地分局局主都要赶回总镖汇报一年来的情况和商议来年一些事宜,这也是连盟镖局里显得最热闹一段时候。
到大年三十这天晚上,李德尚吩咐李才在正气堂办下了十桌上好酒席。一桌八个人,除七二名分局局主外就是李德尚同总局几名得力人手了。
正气堂里数十支大红烛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各地分局局主聚到一块儿,都相互说些这一年来各自镖局遇到的种种事情,来去都无非同天残教劫镖伤人有关。
李德尚把如君拉到厅中央,厅上很快静下来。
大家无声的望着如君,都在猜想总局主摆出这副阵势来定是与这黑面少年大有关系的。
李德尚环顾四周围坐的各局局主,等到众人心神都集中到自己这里了,才扬声开口道:“这就是我那兄长八年前收的义子——边如君。众位若是记性还好的话,大概还记得当年家兄五十大寿的寿诞上他还只是个三尺孩童呢!”李德尚拍了拍如君的肩,仿佛如君就和当年一样又成了个三尺孩童一样。
大厅上,各种附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记得,记得!”
“怎么不记得?当时我就坐旁边一席的……”
“哟!听说边老弟的父亲就是当年同贼教教主拼得同归于尽的边大帅……”
“对对对!当时盟主还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过这来着……”
“呀!这可了不得啊!当年边老英雄为了铲除贼教不幸遇难,现在他老人家的公子又同咱们站到一起来斗贼教,真是了不起啊!”
“……”
如君听着各种声音传进耳朵,一身上下都激动得颤抖起来。
李德尚轻轻拍了拍如君的肩,又开口道:“当年,在下只为了兄长被贼教连累,憋着一口气夺了这连盟镖局的盟主之位,为的就是要领着大家一起铲除贼教,为那些无辜受天贼教祸害的人们出口恶气!”
厅上各种声音又一齐住了下来,李德尚的话声变得格外清朗。
“只可惜在下同众位虽有雄心万丈,可恨贼教中人却是高手如云!这些年下来,累得在下居于这盟主之位却没建得半分功劳!”李德尚说到这里,声气突的变得激昂起来:“好在大家同心协力,也叫贼教不敢小视于我们连盟镖局!”
顿时间,厅上众局主都被李德尚这翻话激励得热血沸腾了。当中一名铁塔般的汉子高声叫道:“谁说总局主没建得功劳?没总局主的领导,我们还是同十年前一样,一盘散沙!还是一样遭贼教洗劫!若不是总局主,我们现在还有没有脑袋喝酒吃饭也难得说了!哪个敢说这些不是总局主的功劳?”
厅上众人都跟着一起附和道:
“对!对!这就是总局主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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