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刘二人至养心殿,皇帝欢颜道:“二位公公为朕医好这缠身恶疾,便是天下第一功臣!”
公公叩头道:“奴才具是圣上臣民,别说是为圣上治病拿药,便是为圣上舍身拼命也再所不惜的!只望圣上服了这药早日安康,天下方才太平。”
皇帝接过汤药点头道:“公公之言甚是。”说着,便送药入口,但觉那药入口腥臭恶心,只吃到一半突闻外面一个声音疾呼道:“皇上不可服药!”话音未落,和亲王率了铁水一干人蜂拥而入。
铁水当先一把扣住如君腕脉。可惜如君虽练过那“移脉倒穴”的奇异功夫,却是连反应都还没来得及便被铁水擒住动弹不得。
公公倒并不惊慌,冷笑道:“王爷这是做什么?奴才好不容易为圣上配制了治病灵药,王爷这等行事,不觉也太鲁莽了?”
和亲王一脸寒霜,厉声喝道:“到此时你还装腔作势?我且问你,这人到底是谁?为何假冒宫中太监?”他指着如君,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如君见和亲王识破了自己身份,大骂道:“贼王!别以为你在皇上饮食中下毒别人不知道!你不让公公在外面寻郎中为皇上治病,就是怕被人发觉皇上是中了你下的毒药!你毒害皇上想谋篡帝位!满朝忠良都被你害尽杀绝了!天残教可恶——你比天残教更可恶!你自己得了九龙冠怕被人夺取,反冤枉我伙同贼人劫了金冠!你想叫别人寻我的麻烦,自己却坐享其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使的谋!贼王——”如君尽力把自己所能想得到的一切事还必须都一起骂了出来。
和亲王一脸铁青,怒喝道;“狗头无理!休得在皇上面前血口喷人!是非公道、忠曲直,皇上自能辨别!你勾结贼人盗劫九龙冠、行刺本王,如今又与这太监窜通一气来毒害皇上,反还污陷本王!只凭这滔天罪恶也足以杀你一百次狗头!只可惜你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枉为将门之后,你老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皇帝又是惊疑又是恐慌,连声喝问道:“你二人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又对如君喝道:“你不是宫里太监又是何人?”
如君挣扎着叫道:“回禀皇上,草民乃是当年镇国将军边正月之子——边如君。十年前,草民一家被天残教血洗残杀,草民侥幸逃拖劫难,奔赴少林寺学艺……”如君借此机会把自己这十年来的经历当着皇帝如实说了一遍。
和亲王看皇帝听了如君之言惊疑不定,忙道:“皇上切不可听他鬼话胡说!”言罢,双手一拍,一侍卫提了只青布包裹进来。和亲王指了包裹问如君道:“此物可是你的?”
如君惊道:“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中?”
和亲王从包裹里取出一黄皮信封,沉声问道:“这是何人写给你的?”
如君看,那分明是颜文凤给自己的信封!本是打算回去在自己二叔面前证明自己清白的,至今尚还不知信里面到底是写了些什么!此刻见信落在了和亲王手里,只得应道:“这信正是那贼教妖女所书,我还不曾开封看过!信里定然写明了上次在王府发生事情的情由,正好读来证明我清白!”
和亲王将信递给皇帝,皇帝撕开信封,摸出里面一张写满字迹的纸页来。
如君看皇帝紧绷了面皮看信,脸色越来越可怕,心中不由得慌乱道:“不好!只怕信中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事情反要弄糟……”
突地,皇帝拍案而起,执信的手怒指如君,大喝道:“好贼子!若非有此信,几乎被你蒙过去了!来啊,推出去砍了头来见朕!”
门外面应声进来了吴家兄弟,二人似同如君从未相识一般,上前就来拉如君。
如君不顾一切大叫道:“皇上明察,信中之言草民并不知道,草民是冤枉的!皇上不信可问刘公公!”
皇帝更是怒气冲天,指着公公对如君喝道:“你还敢提这阉贼?”转首又骂公公道:“可恨你潜伏在朕身边这多年都不曾为人察觉!今日若非亲王拿着证据,朕都还被你花言巧语蒙蔽了。快快从实招来!如何与贼教勾结来的?若有半点不实,教你一寸寸死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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