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道:“这盟主之位与和亲王有何关系?谁做不都是一样?”
文凤道:“和亲王早有笼络武林之心,为此须得找个肯与他狼狈为的武林中人来为他蹬高一呼才行。李德尚早有扬名称雄之心,他既是与和亲王狼狈为,那二人必是要除掉你父亲才能心安的!”
李丹月道:“为什么要害我父亲?他们做他们的盟主,我父亲又不去同他争!”
丹阳惊道:“和亲王笼络武林中人,莫非是……”
“造反、篡位!”文凤沉声道。
丹月惊声叫道“造反、篡位?”
如君与丹阳都没作声儿,都只是望着文凤。
文凤道:“当年贼王为何要灭我天残教?为何又让皇帝派边老将军来与天残教相拼?很简单,我们天残教从我父亲接掌教主以来,一直都是保忠臣、杀贪官的!而贼王为了谋夺帝位,害忠良、养贼党,边老将军身为朝庭梁柱,只在朝一日王的谋便不能得逞,让边老将军与我们天残教拼个两败具伤,正是除却了他两个眼中钉!
“他笼络武林败类假名天残教四下做恶,弄得天残教在江湖武林身败名裂、成为众矢之敌!如此,不用他亲自动手也自有那自以为的英雄好汉的‘大英雄’来寻我们算账、为武林除‘害’!他笼络一批武林败类为后盾,一旦篡位不成也可纠集这些武林中人自立为王,或是以武力强夺帝位!到时,天下还有谁能奈他得何?”
如君默然了。文凤说这些,大半是与那刘公公说的得相同的,只是没料到当年自己父亲与天残教相拼也是和亲王一手安排的。这些不是没有可能,若真如文凤所言,那真正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就该是和亲王了!如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文凤的话,这确是太不可思议了呵!
柳霞道:“那我们想办法让天下英雄识破和亲王的谋,不为其所用!”
丹月道:“那明天我们就去把和亲王的阴谋说给大家听!”
丹阳笑道:“若是你说的这样简单,还能叫阴谋?和亲王已是大得人心、贤名远播,凭你我几个到处乱说,别人还不把我们当疯子?”
文凤道:“王见你们刺杀了李德尚,少了替他号令武林傀儡,便又打上了‘北孟尝’吴太贵的主意。南北孟尝名扬武林、人人敬仰,他想以联姻来拉笼北孟尝为他所用!其实,这次要破坏孟尝庄与王府的联姻才是大事,却不料吴太贵不明不白的死了,而李德尚又并没有死。如此局势,王根本不用再费力气,他与李德尚的关系还是同以前一样不会改变!”
如君道:“他要号令武林就得开武林大会,若是换上一个有德行的人夺得这武林盟主之位……”
“换谁?”文凤道:“今天你没看到李德尚的武功么?只怕武林中少有对手了!”
丹阳道:“我听义父说过,昔年武林的‘春秋笔’肖元坤曾传过李德尚武功,这世上,如今能胜得过李德尚的人当真是少有了!
如君道:“那当年的闪电刀、赤须汉呢?他们不是名震一代的高手么?”
文凤摇头叹道:“你是看得太简单了!武功高低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名声、是人心!天下英雄若知道你是天残教的,别说比武争盟主之位,只怕你稍行迹,就早群起攻之了。再说,我二伯、三伯行踪不定,教里老一辈都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在撑着!”
“他们为何要离去呢?难道也是因为天残教的名声么?”丹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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