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才还是跪地不起,道:“草民这请求实在只能跪在地上才开得了口,若起身来说,就不成体统不成话了。”
和亲王奇道:“哦!是吗?本王一生中应过无数人的请求,也不曾听见有你这说法的,非要跪在地上才开得了口。那好!你就跪着说给我听,说得有理,本王自当答应于你。”
吴天才又叩头道:“谢王爷恩准!”
和亲王笑而不语。
吴天才道:“草民自幼有宏志,奈何家父生性淡泊,只图草民一生平平安安的过活,并不克意教授文武之技艺,以至草民年齿已长却无任何建树功名。而今家父新丧,草民蒙王爷不嫌烦恶,反还鼓励草民为人成事、与国家与王爷出力建功。草民也是一时开了心窍,妄想就此拜您老人家为义父,一乃可随时随地侍候在您老人家身边,聆听你老人家的教诲、增长见识;二乃,也可尽草民对您老人家一番赤子之心,以报答您老人家对草民这无依无的孤儿的关怀之恩。想必即是家父泉下有知,也会极力赞成的。草民也知道这请求过于妄想,只是草民一片真心,还望您老人家明鉴!”
和亲王先是听得一愣,继而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可真是心开窍了,竟能想得这等美事?怪不得你要跪着说话,哈哈……不错!哪有儿子站着同老子说话的?哈哈哈……”
吴天才听和亲王那句“哪有儿子站着同老子说话的?”,不由得大喜过望,惊得头脑嗡一声响,晕晕的,问道:“王爷,可是你老人家恩许了?”
和亲王笑道:“既要拜义父,如何还叫王爷?别的不说,就冲你小子说的以敬对为父的赤子之心,就许了。怎么样?我儿如何该叩头时反不知道叩头了?”看着吴天才叩头如捣蒜一样,和亲王笑得更欢了。
“恭喜王爷!”褚天良与铁水异口同声道。
和亲王一把拉起吴天才来,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你这孩儿生得头脑伶俐,做我义子倒还合适!”指了指吴天才额头上一条隐现的巴痕道:“这是如何留下的?差点坏了你一副好面容,幸亏不十分碍眼。”
吴天才出一副愤恨之色,道:“父亲不问便罢,这一问,却又问出孩儿的终身大恨!”
和亲王又出一脸惊异,道:“却是为何?”
吴天才道:“孩儿幼时同一对兄妹争只鸟儿,遇到另一个小子多事把孩儿欺负了一番。孩儿不服气,叫了庄客一起去寻回来,正教训那小子时,却又来了一辆大黑马车,车上一个小丫头又h一手。那小丫头武功高强,连庄客也不是对手,把孩儿毒打了一顿。这额上巴痕便是给她用马鞭抽得皮肉烂了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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