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淡然道:“家父为此事费尽心力,至于有无进展,晚辈也常相问,但家父总说晚辈太年轻不懂江湖中的险恶,恐说与晚辈知道后,就有那些个心怀不诡的阴险之徒想从晚辈口中探听事情真象,只怕坏了他老人家这一年来的心血精力!”
铁水一脸笑容顿时疆在脸上,似品尝美味佳肴时突的吃到了一颗老鼠粪一样难看。
褚天良抚掌哈哈大笑道:“令尊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给你嘱托得实在!还好,老夫不是那些个阴险之徒!哈哈……还好、还好!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
和亲王一副愁容也不禁变成了微笑。
铁水铁青着面色问李笑道:“这话可真是你父亲说的?”
李笑不动声色的应道:“道长既是这等不相信晚辈,晚辈还是不要再说的好。等到家父回来了,道长亲自去问家父便是了。”
铁水在李笑身上连碰两个钉子,不怒反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后生可畏!贫道本以为二少爷聪明伶俐、常人难及,然见了李少侠才知道什么叫作‘一山又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手’。难得啊!难得!”
李笑听铁水说什么“二少爷”,却并不识得吴天才,更不知吴天才已是拜了和亲王为义父,却也听出铁水话中分明是有挑拨自己与“二少爷”关系的意思。
吴天才朝铁水拱手道:“李兄乃是英雄俊杰、人中龙凤,晚辈不过乃无为少年罢了,道长把晚辈与李兄相提并论,实在是晚辈的荣幸,也叫晚辈汗颜了。”
李笑听吴天才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且只这么随意向铁水谦逊两句就如似向自己作了个自我介绍一样,当真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朝吴天才抱拳施礼道:“这位兄台……”
吴天才应声抱拳道:“小弟吴天才,久闻兄长大名,今日一睹兄长风采实在是有幸得很!”
李笑道:“莫非是孟尝庄庄主吴大哥?”
吴天才道:“不敢!孟尝庄自有两位家兄掌管,小弟不过是个碌碌无为之人罢了!”
褚天良笑道:“好叫李公子知道,老王爷已然把吴公子收为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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