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痕仿佛完全丧失了理智,现在心里只有无尽的杀意,用自己的身体撞了几次门却没能撞开房门,随后转身抓起地上那具无头的尸体,抓住他的两腿使劲将他的上身甩向门上,只图能将门撞开。无头尸体的血本就流了一地,差不多都快停止了,现在被秋无痕在门上一撞,鲜血又喷涌了出来,洒得秋无痕身周四五米的地方全是鲜血,内脏也被摔了出来,流落了一地,看起来让人甚至有一种作呕的感觉,而秋无痕却依然没有在意,用那具尸体生生将院门砸裂开。
院内三人正惶恐地看着大门,看到大门裂了一条缝,院内三人同时惊呼一声,拼命想躲在其他人后面,可院内只有三个人,推来推去结果把泼妇推到了最前面,急得泼妇哇哇大叫着自己的父亲是村支书,可这个时候谁会在乎她父亲是不是村支书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放屁,哪怕她父亲是皇帝,现在也换不回她一条命了!
农村的木门倒也结实,但面对秋无痕现在超越了正常人的力气,还是没能撑多久,随着一声巨响,门板破了一大块,几乎已经够秋无痕把脑袋探进去了。看到院内的泼妇,秋无痕面上的血色更增加了几分,面容也更冷峻了许多,手中力气更增了几分,不过两下功夫,又将门板撞破了一块,房门也开始摇摇欲坠了。院内三人仿佛在等待着世界末日一般,虽然手里举着锄头大木棍之类的武器,可他们的手抖得实在厉害,若是再抖几分,恐怕连这些武器他们都握不稳了!
“二哥!”就在房门刚被秋无痕砸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二狗子大喜,急道:“小北他们来了!”随后大声道:“我……我在院子里,把门口那个人给我砍了!”
“砍了?那可是犯罪啊……啊……”那人话还没说完,突见满地的尸体,只吓得浑身一颤,惨叫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带着自己的手下玩命地跑了。这些人平时打架都不敢用武器,哪里还敢杀人!
“小北!小北!小北!小北……”二狗子连喊了十几声,却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不由怒骂道:“**的小北,有种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大哥!”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却是村长的那些弟弟。
听到小北逃走了,村长的面色都灰了,此刻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立刻如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颤声道:“我……我在院子里,救我……”
院外此刻又来了十几个汉子, w.knsh.om都是村长的兄弟,不过,看到这边满地的内脏肠子和鲜血尸体,他们哪里还敢过来一步。不过,他们毕竟与村长有血缘关系,也没像小北那样直接跑了,为首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将手里的钢钎插在地上,看着正在院门口站着的秋无痕,沉声道:“小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何必伤这么多人命呢?我给你说,我们的政策是……”
“不想死就不要过来!”不等他说那什么政策,秋无痕就冷冷扔了一句话给他,什么政策,忽悠人罢了!杀了这么多人,有什么政策能保住自己一命?既然都是一死,自己为什么不杀了最终的目标——泼妇和她的男人!
“老子他妈的不怕你!”见秋无痕要向院内进去,男子心中又是一惊,狂吼一声给自己壮壮胆,扛起钢钎便向秋无痕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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