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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乙和石苍捧着锦盒走出孔老房间的时候，他们早已没了当初的喜悦。或是为即将逝去的孔老而感伤，亦或是眼见孔老将要魂飞魄散而他们却无能为力。凡此种种心中五味杂陈。
王乙和石苍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与孔老夫人道了别，便和程峰开车离去。车上王乙和石苍一句话都没有说。而程峰见他们脸色不好，虽然疑惑出了什么事儿，但也没有发问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车内沉寂了许久。终于王乙盯着窗外，似是自言自语又或是在问石苍：“你说咱们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呵！”石苍怪笑一声：“你可别问我！这个问题从我记事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可是却从来没想明白过！”
“你问过你爷爷吗？”
“问过！”石苍无奈道：“他老人家“和颜悦色”的对我说，“别一天天竟想那些没用的！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背几道咒语呢！””
“额！好吧！”王乙干笑一声：“我猜到了！”
“你爷爷怎么说？”石苍反问道。
王乙回忆道：“我爷爷说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么这世上就更没人会做了！”
“靠！这话是什么意思？”石苍一脸不忿道：“凭什么非得是我们？自虐啊！”
王乙苦笑的摇了摇头，忽然心中一动，忍不住笑道：“你难道忘了群里经常出现的那五个字了吗？”
“我擦！”石苍翻了翻白眼，哀嚎一声：“这都是命啊！”
“哈哈哈！”
这五个字一出口，顿时让王乙和石苍想起了群里那些和他们同样悲催的各路道友。原本失落的心绪也缓和了许多。
见王乙和石苍突然笑了起来，程峰忍不住问道：“你们俩这是咋的了？一下楼就板着一张死人脸。现在却又这么开心！不会是和孔爷爷闹不愉快了吧！”
“没有！”王乙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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