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宫灯火通明,即使是半夜大门前的灯笼也是亮着的,两名宫女在此守夜。
突然一道微风吹过,两名宫女俱是从半睡中醒来。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一名宫女揉揉眼睛道。
“没有啊,这里哪有人,放心闭眼睡吧,不会有人来的,何况这里是后宫,早已经是层层守卫了!”另一名宫女糊乱看了一眼四周,直摇头道,她才不相信会有什么人来。
而且现在她要睡觉。
好吧,多心的宫女又再看了一遍,只是实在没人,便又闭目养神去了。在这深宫之中,也没有人会半夜前来查看,两人也就一直闭目养神去了。
“闭目养神,真是好功,还能站着!”林乾摇了摇头,就算是他,也没有闭目养神过,只是两名宫女却是可以睡着站的很稳。
此时宫内,已经没有宫女走动,林乾也不再隐匿身形,拿着琳妃画的珍妃宫图,寻着珍妃便去了。
“只有珍妃一人是帝祖境,看来林族真的很强大,直接把珍妃比下去了!”林乾道,琳妃在这后宫中的地位还在珍妃之下,只是若家族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边走一边想着,林乾已来到了珍妃寝殿前。
奇怪,为什么珍妃身边连一个宫女也不在附近,林乾心念着,此时的珍妃像是比林琳做事还要谨慎,方圆一里内的屋子都是空屋。
“好一个琳妃,居然敢算计我,让我失贞,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林乾凑到屋外,直见珍妃怒骂着,正在来回踱步。
林乾听着直是眉头一皱,暗道,看来林琳算的不错,这珍妃意念太强了,果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此事。
“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呢,难道直接让陛下知道,那样只怕会害到自己,也连累家族真儿!”正当林乾要推门而进时,珍妃又道,却是犹豫了起来。
“原来你心中也是有所顾忌,所以你连这一里方圆一个宫女都不让靠近,这是怕自己梦里说错话吧!”
林乾心想着,只是随后眼眉一展,“如此小心翼翼,那你定还是一个心中有很深顾忌了人,看来我也不用隐藏了。”
林乾民训已定,“在你没有冲破这层顾及之前,我变是对的。”
林乾不再顾及,直推开了珍妃的房门,虽然这里有阵法,可是这对于林乾来说还是毫不费力!
门打开,珍怔妃一怒。
“阿雨,谁叫你不经我允许就进来的。”珍妃怒,话落间,手中划出一剑便向着门口斩来,
“这是你自找的,愿不得本宫!”话落时,转过身似乎想最后看一眼这位不听话的宫女。
只是却看到大荒魔图一展,将这一剑吸纳而去,无半点声响。
珍妃看到站着的不是阿雨而是林乾,直一怔,身子猛一退,“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不是琳妃宫,不是可以任你们欺负我的地方,这是我的地盘,你快出去,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珍妃怒道,只是林乾不退反进。
“呵呵,你叫啊,你到底不客气一下啊,我敢保证只要我们现在一动手,蒙帝贵妃偷情之事,便会传遍整个蒙都。”
林乾道,微笑着着珍妃,即使这里是珍妃宫,可是林乾脸上哪里会有半点惧意。
“你,你放肆!”珍妃看着直是呆滞了,这里可是后宫,林乾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难道林乾就不怕死吗。
只是正思索之间,却是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抱住,身子径直离了地。
“啊,你,你要做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珍妃叫道,只是却不敢大声,当看到阵法被破,大门大开时。
更是心中焦急,来不及反抗,先又使道法重新把门关上了,更是加了几重神识封印,只是这一来间,回过头时,却发现自己处境很是尴尬。
身躺暖踏之上,而一身凤衣,已被林乾褪去一大半,露出无阴的风光,而林暑却是一点也不把安危放在眼里,轻轻的吻着她的玉颈。
珍妃脸色绯红,本以为自己从那一天之后便不会再有这种事,却是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只是想推开林乾,却是想一想算了,尤其是感受过林乾的耐力,更加知道,想与林乾讲理,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尤其是在性情中时,只能是自己先满足了眼前这个俊美美的男子。
在珍妃的眼中,并不怎么讨厌林乾,反是更恨琳妃一些,尤其是当林乾一路往下时,更加心飞神荡。
后宫的孤寂,让她寂寞的心,也在这一刻完全放了开来。
直到一切停息时,珍妃才想起自己之前的对付琳妃的事。
“你我之间,道不同不相为谋,刚才我不叫人,算我网开一面,你见好就收,快走吧!”珍妃说道。
脸上也是一红,之前丝毫不见抵抗,此时若是说出太狠的话,到是显得她虚伪,只想让林乾离开,想让自己理清又被林乾搞乱的思绪。
林乾却是微叹道,“之前不知道是谁,那样逢迎来着,怎么这会子享受完了,就想把我这个做苦力的赶走,也太绝情了吧!”
林乾不依的说道,说着,又是在珍妃的玉脸上亲吻着。
“你,你无耻,我只是不想被人发现害掉你我的性命,才没有反抗的,我还准备着怎么算计死你,还有那个坏到底的臭丫头,你不要想太多!”珍妃道,头一偏,让林乾亲了个空。
只是林乾,却是狠狠的在珍妃的娇臀上拍了一下。
“对你未来的夫婿不敬,该打。”一掌落下,珍妃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直哀叫一声。
羞怒交加的看着林乾。
“你不要妄想了,我和你只是苟合而以,从不是什么夫妻,你也不是我的夫婿!”珍妃道。
林乾却是一凝道,“看来是我的处罚还不够,要么就是我对你还不够直接。”
林乾直道,眼光之中,却是紧盯着珍妃的玉唇,珍妃感觉到什么不好,正想逃离这间屋子,只是却已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压着。
“不要!”
珍妃急叫道,只是一切已晚了,温柔的惩罚,直让珍妃心中那坚硬的堤坝一点点的崩溃,一日未出宫门。
只是第二日,又未出。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请太医!”
守在宫外的宫女见不见声音,直在屋外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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