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带着我们从车站七拐八拐到了澡堂,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的样子和我之前呆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要是说有什么不一样我也难以描述,他既不贫瘠也不繁华,更像是一个,嗯,如果非要说什么和类似的话,就像我学校内的街道一样,只不过要比我哪里大的多。
街上随处可见的露天咖啡馆、书店、画店在到施术材料店,行人也多是看起来从事文化工作的人。
路灯虽然没有打开,也是这样我可以看得出里面不是煤油或者其他能源,而是我完全看不懂的一块石头在内部,也不像是燃烧物的样子。
石砖铺成的大路上面全身汽车,除了人类就只有宠物猫狗之类的生物,虫子在地上都看不见一只,我像是从上个世纪走过来的原始人一样,用奇妙来形容我的感觉完全不为过。
大叔带我们去的澡堂也超乎我的想象,没有预计的金碧辉煌,没有想象的周到服务,就是一家中规中矩的澡堂,木石混搭的建筑物朴素却显得典雅。
“还有房间吗?”
大叔在进去之前就把烟熄灭了,虽然靠着柜台,但是却把头扭一边。
“呀!范·霍恩,真是稀客啊。”
柜台里面织毛衣的老太太听见大叔的声音也不回头,就直接知道是谁了。
“唧唧歪歪的老太婆,有没有房间说一声啊!”
大叔用手抓的头,好像无所适从一样。
“哼,最里面的一间。”
大叔直接用手伸进柜台内,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把钥匙。
“走了!”
大叔扬了杨手,不知道是和我们说还是和老太太说话。
“霍恩,有机会的话记得回家看看啊。”
大叔没有理老太太,带着我们径直向里面走,路上还嘀嘀咕咕的:“烦人的老太婆!”
大叔走到里面打开了房间门,里面的程设很简单,中间是一张铺有毛毯的大长条椅,两边是六座柜子。
“命挺硬的啊!”
我们脱完衣服在另一个房间的石头澡池里面泡澡的时候,大叔看着我的胸口对我这样说。
“是吗,我也是这样觉得。”
手摸在自己胸口的扎伤,我在怀疑那一天的经历时就是这道伤提醒这我,那一天,我干了什么。
“麦克知道这里吗?”
梅兹从老太太哪里要了一点零食在椅子上面吃着,说来奇怪,不论是大叔还是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口,但是梅兹身上却一点都没有。
“我和他说过了,等等就会来。”
大叔一脸惬意的泡在池子里面,只露出来一颗头在水面上。
“范霍恩,我可以叫这个名字吧。”
“不行,叫我白鸽。”
“嗯,那么白鸽,你知道元素学府在那里吗?”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朋友在那里上学,所以想过去看看。”
“打消这个念头吧,那里你可进不去。”
“为什么?”
“除了学府、警局和教会内部人员之外,也就只有他们的家人能进去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
“你把门卫和里面的老师全部杀完也可以。”
“我觉得还是成为公务员更靠谱。”
“哈哈哈!”
询问无果后我就安静的泡在澡堂里面了。
“那个家伙没有说完,有许可也是可以进去的。”
梅兹吃着腌果子吐词不清的话让我又有了希望。
“唉,不要看我啊。”
白鸽对着梅兹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可以弄到吗?”
“嗯。”
我开口让白鸽帮我弄一个,因为我们关系并不是很好,只是认识不到12个小时罢了。
“唉,都说了,你们两个不要这样盯着我嘛。”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啊?
“好了,好了,等等帮你弄一个。”
不是,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啊?虽然感到迷茫,但是还是对着白鸽说了句谢谢。
咚咚,门上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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