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大婶拿来整整一壶酒递给了杨新纪,杨新纪接过酒壶,心里估算这沉甸甸的酒壶大概有一斤重。
目的达成的杨新纪笑着答谢道:“我代老师谢谢大婶的包子和酒。”
杨新纪连中午道场的训练也忘记了,拿着包子与酒急匆匆的赶到云伯的小草屋前。
云伯此刻正懒洋洋躺在屋里睡着午觉,杨新纪站在门外便大声喊道:“师父,酒我弄来了。”
酒!一个酒字。
使得呼呼大睡的云伯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酒在哪!”急忙跑出了门外。
看着杨新纪手里的包子和酒,开心的像一个六岁的小孩。
“不错,不错,你这徒儿还算机灵,果然帮为师带来了。”云伯接过包子和酒,高兴的抚摸着。
“你叫我徒儿?你答应收我为徒弟咯。”杨新纪笑得裂开了嘴。
“你要想清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教你的你要坚信,不能质疑我门派,明白吗?”
云伯一改往日嘻哈的态度,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新纪。
“明白,我一定会紧记心中的。”杨新纪答道。
云伯也顾不上什么拜师仪式了,拧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咕隆,咕隆,喝了进去。
“咳咳咳”不知是喝得太急还是怎么了,云伯突然咳嗽起来。
云伯咳得太凶,吓得一旁的杨新纪不知所措。
杨新一边请拍云伯后背一边关心道:“师父,别太急了,慢慢喝。”
云伯缓了一阵,脸上有点发青,正大口大口呼气,尽量平复。
一阵后,云伯道:“没事了,虽然我认可你了,但拜师仪式还是需要有的。”
杨新纪想了一下,想起电视古装剧里拜师的情形,紧接着学着跪在了地上,认真的叩了三个头。
云伯微笑着道:“把这拜师酒喝了就完成了。”说完,云伯把杯子递过去,倒满了整整一杯。
杨新纪接过酒杯,看着里面的苦涩的酒,苦着脸一饮为尽。
老头说道:“你呀,往后都要准时来到这里,我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你,今天这么高兴就陪为师喝几杯吧。”
云伯再倒酒。
杨新纪一口闷。
呛.....咳咳咳
哈哈哈。
三碗不过岗,杨新纪三杯必会倒,迷迷糊糊地在小茅房睡了一个中午。
往后数日里,杨新纪中午在道场练气,晚上过去云伯那里学习术,一直度过了十天。
剩下的人都陆续打通任督二脉,而较早打通任督二脉的人已经比较熟悉的掌控丹田之气了,然而杨新纪的进步却一点也不明显。
这天,张翼来到了道场,都分别一一检查了大家的训练进度。
他走到了杨新纪跟前,认真的打量着杨新纪运气的状态。
“你气虚不稳可能是天生的的体格问题,虽然你是第一个打通任督二脉,一点便通,但是,并不代表你有天分,体格也是天赋的一部分。”
张翼拍了拍杨新纪的肩膀。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选择在后山为你们打通吗,是为了让你们感受万物之气,气这个东西不是人才有,动物植物都有,一直存在大自然所有万物中,你怎么掌控为己所用,身体能承受多少,这里面包含了你的领悟力与接受力,两者兼具才有无限大的成长可能。”
张翼冰冷的语调中略带一些惋惜感。
“体格不行,你就要付出一倍或许多倍的努力去追赶,唯有这样,才是你解决方法,没有捷径可循。”
杨新纪听到张翼对自己的评价选择沉默不语,藏在背后的两手指头在不停来回搓动。
一旁的陈浩然笑道:“他一点都不努力,天天晚上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我在被挨骂,你在一旁波冷水...
杨新纪自然不会惯着他:“谁说我天天出去玩的,其实我在外面认了个师傅,他叫云伯,他在晚上教我独门的术,是一种厉害的术。”
其他人一听都感到非常惊讶,想不到杨新纪天天晚上偷溜出去原来是在学习。
“是不是住在那间小草屋里,总是邋里邋遢,行为有点鬼鬼祟祟的老伯啊?”约翰问道。
“是啊!”
约翰笑了笑,道:“部落里的人基本都没人搭理他的,都觉得他只是个可怜的疯老头。”
疯老头,什么意思,傻子?疯的?按照现代社会的逻辑那不应该关在精神病院里吗,怎么会若无其事的到处乱逛。
“你是说他是疯子?”杨新纪质疑道。
不对,从杨新纪跟云伯的相处中,云伯讲诉气与术的概念基本与张翼所教差别不大,而关于那个术,虽说杨新纪现在修炼效果甚微,但修炼的过程中还是能清楚感觉气的变化。
“整个部落里我唯一没有打过交道的就是他,听说他父亲在他小时候就病逝了,自己孤零零一人活到现在,他总说他父亲留下一个高级的“术”给他,只是他还没有参透,只要一参透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级高手。”
哈哈哈......周围的同学大笑起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杨新纪身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