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百生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把玩着从图门军事学院毕业后带回来的匕首,木然的看着店里寥寥无几的酒客。程兰的不辞而别让他十分难过,本来说好了一起生活,第二年就娶她,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找不到了人,电话也一直显示无法接通。但他尽管这样的难过,还是做出了复仇的决定。这时,吧台电话“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我们马上到。麻烦车先生准备好货。”电话里响起令人生厌的尖锐男声。
车百生没有回复,直接挂掉电话,站起来转身走进吧台后的储物间,关上了门。他从角落的一处抽屉取出一摞厚厚的纸,压在大衣内侧。然后打开门走向店内。
“都给我滚!今天不营业了!”车百生粗暴的向酒客喊到。几名酒客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虽然骂骂咧咧的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推门而出。车百生坐在店中心的一张圆桌上,右脚踢翻一把椅子,凶恶的盯着门外的街道,自言自语道:“毋铭!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现在我不用在演下去了,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他心里再一次出现那个成为了他多年梦魇的场景。熊熊烈火,漫天的黑烟,街道上哭喊的孩童,父母焦黑的尸体,楼前衣衫褴褛,满身脏灰的毋铭。
“嘭!”门被大力的一脚踹开,打断了车百生的思绪。
“您好啊尊敬的车先生,在您看来我是称您图门精英好呢还是叫你灾难后的孤儿好呢?”一声尖锐又阴阳怪气的男声传来。令人恶心的语气让任何人都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说话的男人领着两名随从走近,整了整滑稽的衣领,拍了拍及其过时的条纹西装,又扯着嘴边笑边说:“那么闲话少说,您是否有准备好我要的东西呢?”边说边像苍蝇一样搓着手。
车百生没好气的从大衣内侧拽出来那一沓纸,摔在桌子上。开口道:“毋铭,毋文开,李长明的动向。”
“哈哈哈哈,和聪明人合作就是轻松,先生,您就看好吧,我的团队可是顶尖,是最。”恶心的声音被打断。车百生直截了当的说:“我不管那些,做好了视频给我,你们要的后续资料立马传输给你们老板。”
恶心男子翻开其中一页,快速查看。那是毋铭的资料,以及履历,近期动向。照片上的毋铭还是在学院的样子,黑短发,一双不大但是让人说不清看不透的眼睛,微微有些厚的嘴唇,被学校要求挂掉才显得光净的鼻下和下巴。下面一行接近潦草的黑字写着:根据线人来报,毋铭近期任暴雨工造前线指挥官,与军队一同对抗由YN国组建的反Z国联军。
看到这里恶心男子造作的大力合上手中的资料。留下一阵“嘻嘻嘻”的笑声就带着随从摔门而出。
车百生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关掉了店门。
冰天雪地的山中,行驶着一辆老旧火车。陈兰坐在窗户版的位置,静静的看着窗外。周边孩童的玩闹声,列车员的广播声,对面青年男女嘻嘻索索的异动,还有后面中年男子脱掉靴子后散发出的阵阵酸臭一同侵扰着她的思绪,让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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