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吗?”牛娃两手抱着天银刀问道。
卓超凡摇了摇头道:“那个人是个洞天境的强者,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记不起来了!”
“管他是谁,我去叫他过来,让你盘问清楚吧!”牛娃霸道说道。
卓超凡抬手制止牛娃的举动,说道:“不必了,既然是不认识,对方又是洞天境,身上戾气甚凶,不好招惹!”
“嘿,洞天境又怎么样,我也是洞天境呀,在云河城老子从来没有怕过谁!”牛娃不服气道。
卓超凡无奈的摆了摆手,他很理解年少气盛,想当年他何曾不是这样,甚至比起如今的牛娃更加的孤傲不可一世。
经过岁月的磨砺,锋芒终归被削去,菱角被抚平,斗志殆尽。
时间是修行者要挑战的极限,想要变得强大,就要突破更高的境界,洞天之上还有法相之境。
“走,我们跟去看看这个人,我想他或许和五阵山上的某个门派有些关联吧!”卓超凡自信道。
他和牛娃快步的跟上去,他们并不直接拦住对方,而是在暗中的跟随其后。
布衣男子一路经过长行街,无视满地的药材宝物,这些东西在他眼里,仿佛就是不值得一看的废料而已。
完全不及吞噬妖兽心头血,直接炼化成玄气来得快。
布衣男子离开长行街之后,来到离云河边不远的一条巷子里,他回头看了几眼身后。
经过潮湿的巷子进入一处有些败落的庭院,这个庭院非常宽敞,典型的四合院样式。
足以住下三户人家,可是这里只有布衣男子一个人居住,两旁的房屋陈旧不堪,屋顶长了不少杂草,大概很多年没有人打扫了。
正院大堂的门脚已经被雨水侵蚀腐烂掉少许。
大堂上摆着一张四方台,台上堆放着用品杂物,甚是杂乱,右侧的墙角有个烧火的炉子。
此刻没有生火,炉子上有个被烧的黑乎乎的没有半点水渍的泥壶,大约是被烧干了。
左侧的椅子上,有只花白的猫卷着身子在睡懒觉,也不知道主人已经回来了。
布衣男子懒洋洋的坐到花猫的旁边,把剑就搁在地上。
拿起边上桌子放着的有些干瘪的水果,咬一口之后,他呸的一声吐出去,显然已经变味,不宜食用。
他顺手就将水果扔了出去,砸在水缸上,发出啪的一声,把花猫惊醒过来。
“无趣又无味,还是焚香楼的东西好, 可惜不能天天往那里跑!”
布衣男子有些失落,探手摸了摸花猫的头,然则提起猫儿放到怀里,似乎在寻找一丝孤独的慰藉。
就在这时,他听到院子之外,啪的一声,好像有清脆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修为已经是三重洞天境的布衣男子,耳朵极其敏锐,他即刻就觉得到不对劲,扔下花猫就冲了出去。
直接越过庭院的围墙,落在潮湿的巷子外,他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巷子。
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又抬头巡查屋顶四周,还没看到任何的人,不过他低头却看到门前有着几双明显的鞋印,明显是刚刚有人来过。
像他居住的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鬼鬼祟祟的来窥探?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说是仇家或者是山上的人还盯着他不成吗?
自己都落到这个田地,难道他们还不打算放过自己吗?
可是,再细细一想,又不太可能,因为这半年来都没有人来找过他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意潦倒的他呢?
思来想去,得不答案的布衣男子走回大堂里,抄过长剑,快步的离开巷子。
卓超凡和牛娃回到大街上,刚才险些就要被对方发现。
要不是他们走得及时,只怕已经和布衣男子发生冲突了。
“这个人,有点像一个人,不但人长得像,就连眼神都是有几分相似!”卓超凡捋着胡渣道。
牛娃道:“他像谁呢?”
“像一个疯子,放荡不羁的疯子,还是不管了,我们去会会他!”卓超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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