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铠怒马腾云龙将。
这在怒马仙看来,并不是一个人的称谓,而是一个团体的荣耀,一个国家的脊梁,永镇西北定国安邦。
“老天爷啊,老朽终于在有生之年等到二位了。看来两位来此绝非偶然,是命运使然,将军,他们来接您回家了。”
“家?家在哪里?”
怒马仙哑然一笑。
“大齐早已经灭亡了二十多年,没有家了,再也没有了。”
“那总得有个归宿吧,听将军说,在西北茫茫十万大山深处驻扎了一个军团,最起码有十万人,我的老天爷啊,将军就是从那里过来的,虽然过得很苦,但是也很快乐。”
“职位调动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没想到你会把他供奉起来。”
怒马仙背着手打量着五官模糊的怒马腾云龙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吃饭了,一下子就不饿了。
老人家端上来的粗茶淡饭香透了,唐渺狼吞虎咽的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这其中还有段渊源吧,老人家您给说说看。”
“那是自然,夜里有点冷,两位小心别着凉了。”
老人家摸索着坐了下来,轻声笑道:“将军是英雄,他带人保护了我们村子免遭楚军的侵扰,战事过后我们就为他们建立了衣冠冢,也就是现在的将军陵。将军陵的一砖一瓦都是我们自己村子的人堆砌的而成,为我们的救命恩人添功德砖。”
“老朽自幼双目失明,十岁时父母双亡,后吃着百家饭,靠着村民的救济过日子。山头上道观的观主见我心地善良,手拙嘴笨,于是将老朽收为徒弟,老朽在道观一呆就是十五年。”
“将军带兵来的那一年,老朽二十七岁,我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那也是晚秋的一个深夜。像我们平头百姓,国家大事一无所知,王朝的更替也在皇帝登基的后一年时间里才知道,甚至是更久的时间。时局混乱,天下烽烟四起,这些我们依然无从得知。”
“那天深夜,将军带兵敲响了道观的大门,正是老朽给将军开的门,可我什么也看不见呀,就忙问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道兄你好,深夜至此多有得罪,在下江南道督卫营游击将军,有要事相商,可否进去一叙。”
老朽当时吃惊不小,还是不太明白门外是何人。
这个时候门外另外有人不耐烦的喝道:“行了行了,小道,你要是听不明白就算了,叫你师傅出来问话,我们是江南道督卫营的人,不是坏人,你不必担心受怕。”
“王猛,不得无礼。”
将军低喝一声道,老朽的师傅这才披了件道袍姗姗来迟。
“勿念,是何人在门外大呼小叫。”
老道没睡醒,在院落里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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