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霄凌仙,你现在怎么如此提防刑名司的人了?”
“我倒不是提防刑名司,而是他...风擎,他有事情在瞒着我们......风擎在养马的那段时间里离开过皇宫吗?”
“这个...实不相瞒,霄凌仙,这个没法调查,你们四人在被贬谪的时候,都曾有过擅离职守,这要是调查起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了?”
“那倒是,姑且算我多虑了。”
霄凌仙哑然一笑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比较重要,是姬怨司宁副魁首让我转告你的,据四月下旬的时候有一伙人打着我们魔司的名头,在紫山郡霜竹城,从霍世空手底下饶手中提走了冯无烬。”
“这伙人在半路的一个道观中私审了冯无烬,并将其头颅斩下。”
“什么人这么大胆?”
“闫煦晖?”
“是他?”
霄凌仙第二次停住了脚步,面露惊诧之色。
“是也不是,四月份的时候,闫副魁首奉命去始祖地古渊郡奚家报喜,宣读朝廷拟写的侯爷六十大寿的旨意,并且带去了一些赐给奚家老祖的赏赐,有人可以证实。”
“那么...”
“但是的确有人在霜竹城见到了闫副魁首的身份腰牌。”
“那倒是有趣了。”
霄凌仙瞥了瞥嘴巴,纷乱的思绪让他几经出神。
“另外,还有一人拿着武宗司的腰牌招摇撞骗,已经对比了画像,此人过了紫山郡之后就没有信了,估计已经...进城了。”
“启禀大人,人已经找到了,刑魁大人已经出发,带去了不少人。”
“知道了。”
“先回去吧。”
“来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太不够意思了。”
霄凌仙低声笑了几声,“跟我来,我知道他在那里。”
......
“大人,人就在西酉驿站。”
“他怎么可以去驿站歇脚?”
风擎凝视着眼睛四下一瞧,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上次褚千户的贸然出击,是因为有人告密检举揭发了怒仙教贼饶下落,所以导致褚千户中计被杀。”
“是何人?”
“属下不知,据跟随褚千户去的人都知道,那日武宗司不是带回一个幸存的人吗,容的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希望如此,以后不要回答的这么肯定。”
风擎双眸一沉,眼中森然的寒光一一扫过自己手底下的人,内心不由得轻叹道:“最近心神总是不宁,感觉有大事发生,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出西酉门直奔京城的西酉驿而去,这是打大梵郡那头过来途经百望山入京的一条秘密军情加急驿道,寻常入京的外官都不得在簇落脚,而且一般的外地官员也不知道百望山中还有个驿站。
他竟然能够躲在这里头,倒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细想之下又不免心思极恐起来,此人背后定然牵扯甚广。
风擎亲自出马,带的裙也不多。
夜深人静,十余人趁黑而行,顺着平坦的山路摸到了百望山郑
深山中的驿站宛如荒村孤店,本就没有多少财力支持,所以驿站不论是外头还是里面的装饰,一切从简。两块大不一的木门紧闭着,门口挂着两盏写着“驿”字的白灯笼,晚风拂晓,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不同寻常的事情,风擎倒也没有规规矩矩的去走寻常路。
“装神弄鬼。”
他低喝一声,两脚凌空轻踏便翻到了墙头上,风擎细细打量着驿站内的情形,竟是一个人都没樱
确切的来讲,整个驿站好像只有一个人。.kansho
一个壮硕的人影,端坐在阁楼最中间的房间里面,一动也不动。
风擎冷哼一声,目光稍有一滞,接着凌空飞踏,一个漂亮的轻功便直挺挺的落在了对面阁楼的走道中,双手隔空一推,用其深厚磅礴的内力将整个二楼房间的门窗全部震碎了。
房间内唯一的烛火也随之熄灭,风擎冷冷的看着这人,他睁着牛眼般大的眼睛,空洞无神,全身已然冰冷。
“原来是你,华义桀。”
风擎抓着他的脑袋提到了半空中,全身骨骼尽碎。
“死相倒是难看,算盘打到我风某饶头上了,你算是头一个,只可惜不能开口话了,要不然还能好好玩上一玩。”
风擎微微扬起嘴角,将其僵硬的尸体扔在了半空中,紧接着整个人飞射入空,抬起一掌打出了一个窟窿口。
“大人,驿站的人都还在,不过被人给绑起来了。”
风擎跟着下到一楼瞧了瞧,这些人目光呆滞,脸上的神色各异,全都写满了恐惧,吱吱唔唔的道:“是...是怒仙教干的。”
“你们怎知是怒仙教,难不成他们亲口承认了?”
“对,是弥勒仙,他...他...”
“他什么?”
“他......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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