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的笑不知隐藏着几层含义,让孙广威有些捉摸不透,莫非这小子前些日子对自己的好都是装模作样出来的,那人心未免也有些太过于可怕了。
“孟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是快说吧。”孙广威似乎有些焦急道。
那孟玉楼呵呵笑道:“天魔煞星孙广威斩杀刘福通的消息恐怕已经传遍整个武林了,孙兄为何还不知道呢?何故隐姓埋名间一直往西方远道而来。”
天魔煞星孙广威心中不免暗称道,难道说是这摩尼圣女花千蕊出卖了自己,可是她对着天魔剑和凤元已经发下了毒誓,绝对不会说出自己的下落。
如果花千蕊没有出卖自己的话,那么这孟玉楼就是在说假话,可是孟玉楼为什么在自己杀死刘福通之后说假话呢?
天魔煞星孙广威一时也是猜不透孟玉楼的心思。
猜不透的话索性就不要去猜,猜来猜去最后猜不着还白费脑筋。
孟玉楼不说,他孙广威也不说。
这孟玉楼似乎有什么事情卡在咽喉处,想对自己说又不想开口一样。
反正有一件事情可以明确的是这孟玉楼是存心不想让自己归隐。
“孙兄,能不能把大战刘福通的场景给我说说,让我也瞻仰一下孙兄的盖世神威。”
孟玉楼似乎故意在等着孙广威的反应,孙广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呵呵笑道:“侥幸取胜的事情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说也罢。”
孙广威一句话就给推辞掉了,孟玉楼好像是吃了闭门羹一样,刚刚还笑脸盈盈的他脸色突然不自觉的变得晦暗起来。
孙广威道:“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到孟府上再做详谈吧!”
孟玉楼突然摆手,神情有些严厉,态度十分庄重道:“孙兄这么说,莫非是信不过我孟玉楼不成?”
孙广威呵呵笑道:“孟兄说这些话未免太过于严重了,打败刘福通的事情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况且刘福通如今已经身死,无论是孟兄父亲之仇还是我孙广威父亲之仇都已经得报。
倘若再妄议死者的话,似乎就会有些太不尊重。”
“不尊重?”孟玉楼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甚至有些亢奋道,“那刘福通以武林盟主之职,在鸣沙山大肆屠杀摩尼教手无寸铁的妇孺,他又尊重过何人?”
孙广威不知道孟玉楼到底想要和自己说什么,你要硬说刘福通在鸣沙山搞大屠杀事不尊重他人。
那孟氏父子在河西走廊一带以生人活人为引,加上蜈蚣,蟾蜍,蛇,蝎子,毒蜘蛛五毒提炼尸油,再把这些尸油给江湖武林人士服用,以降头之术控制活死人又算尊重过谁。
孙广威十天之前还尊重这孟玉楼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如今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若是在当今江湖论起来“作恶多端”四个字,谁也无法和孟氏父子相比较。
孙广威念在和孟玉楼还有一点点情分上,把怒气给吞在肚子里强行咽了回去。
“孟兄,我们还是去贵府上谈吧,我爹这几日还多亏有你的照应。”
天魔煞星孙广威想到孙二已经忘却了自己要归隐的事情,殊不知他这昙花一现般出现在孟府,江湖上又有着一场小小的阴谋渐渐的向他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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