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侦调局协助厘清案情后俞飞便随着所有特战队员回到特战队本部。
他一归队后林冲即刻召他前往大队长办公室经过一番言语奖励后林冲拿了一张升迁令给他贺喜他三天后正式阶升为中尉。
向大队长道过谢后俞飞这才回到许久未进的寝室。
一进门所有队友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归队。
寝室内有了俞飞这个活宝昔日的喧闹再次上演其闹声简直快将屋顶给掀了最后还是副队长高正国前来制止才让他们稍微克制下来不过沸腾的气氛还是持续到凌晨才结束。
隔天一早俞飞在分队长杨天明的通知下再次前往大队长办公室。
在不知事情始末的情形下林冲递了一张飞行卡给他要他直接前往设定地点而且还是即刻出。
尽管存着满怀的狐疑与不解但长官下了命令俞飞还是不得不依的迅前往停机坪搭乘着红色单人飞行机飞向那未知的目的地。
经过了约莫二十来分钟的飞行仅供飞行用途而不具任何攻击能力的红色飞行机缓缓降落至一处群峰连接的山谷间。
正当俞飞对飞行机降落在这种毫无人烟的山峰感到不解时凹凸不平的山谷之地突然从中开了一个大洞把缓降的飞行机给迎了进去。
对此异变俞飞虽然是感到惊讶不已但生性洒脱的他并没有对自己所降临之地感到太多的好奇。
从飞行机降落、圆形透明罩上掀然后离开控制台座位到步下飞行机俞飞的表情就像回到自己部队一般正常好像他所临之地是他所熟悉一般。
带着轻松的脚步俞飞沿着唯一通道走了出去。
不过走出通道后的景象却让他吓了一跳!
映入眼帘的竟是三个手拿重武器瞄准着他的联邦士兵以及一位少校军官。
瞬时俞飞当下反应就是高举着双手做出投降状。
接着就见其中一个士兵前来对他搜身。
搜身完毕士兵向少校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后少校军官这才背负着双手走到俞飞身前并在俞飞胸前贴上一块写着“七”字的拳头般大小数字名牌而后道:“从现在开始你的代号就是七号。
“没有阶级、没有名字甚至没有长官叫你代号也绝不能开口直到你离开这里为止明白吗?”
“是七号明白。”
闻言少校军官对着三位士兵使了一个眼神不再多说的转身而走。
少校军官一走其中一位士兵随即拿了一只黑色不透光的头套盖住俞飞的颈部以上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的搀挟着俞飞手臂走。
“天哪!我到底是来到什么军事重地啊!”俞飞边走边想。
其实俞飞想得没错这里的确是一个军事重地而且也就是军、民谣传中的最高军研所。
联邦政府所有的军事配备绝大多数都是从这里研出来的诸如武器、战机、航空器……等。
这点从他们沿路走来所经过的一间间研究室以及每个研究室外所站的重兵守卫就可看出但是这一切俞飞并无法看见只因他被蒙住了脸。
弯弯拐拐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带头的少校终于停步在一间军情室前。
脚步一停这位少校对着俞飞警告道:“没有长官叫到你的别号绝对不准开口说话否则将以泄漏军机予以处分。”
言毕少校对着军情室门口的守卫略一颔便直接走到门板右侧做掌纹及瞳孔辨识通过系统辨识后门板随即开启。
军情室看起来相当生硬除了依序摆放着七张挂有识别号的椅子外对面还有三张看起来较舒适的办公椅中间则放着一张三人长桌。
其中六张挂有别号的椅子已分别坐了六位阶级、军种不一头盖着黑色头套身躯被光束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每张椅子的后面都有一位手拿重武器的士兵戒备着。
这时从少校军官进门后的行走方向来看显然剩下的那张七号椅子就是等着俞飞去坐。
俞飞被搀挟着他的士兵按坐在椅子后椅座及椅背瞬间延伸出一条光束束缚着他的胸、手、大腿士兵则是走向椅子后方与座位保持一步距离并把枪口遥指向俞飞的后脑勺。
而少校则在俞飞的颈部贴上一片直径约二公分大的黑色圆胶后才离去。
庞大的军情室顿时只剩下十四个人可是却连一点呼吸声响都听不见场面可谓诡谲到了极点。
静静的坐着被蒙住脸部的俞飞完全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坐在这里等什么……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心诡异难明。
不知过了多久门板终于传来了开启声走进了三个面目凝肃的人。
这三位分别是联邦总军局军局长丘斯桐侦调局局长郑鸿钧最高军研院院长江斯曼。
顺着走位顺序他们分别往办公椅上坐了下来丘斯桐坐中郑鸿钧坐右江斯曼坐左。
丘斯桐一开口就道:“我是联邦”仲裁庭“上校军法官你们之所以会在这里原因是被探查到与恐怖分子有所挂勾对此你们可否认罪?”
“长官我是清白的。”
“我不认罪因为我没犯法。”
“我虽是被长官叫来的但我自认没有犯罪。”
“长官……”
不晓得是这些人所接触到的情势过于诡谲还是怎样当丘斯桐的话语一毕在场七个戴着头套的人员就有六个沉不住气的急着替自己澄清唯独俞飞始终保持沉默。
对此情形负责面试的丘斯桐等三人不禁感到失望地摇了摇头只因除了俞飞外其他六个人一开始也同样被告知没被叫到代号绝不能开口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测验开端就让七个人中的六个犯了失误。
在摇头的同时丘斯桐又对着众人道:“一点军人的自律都没有如此争相答话成何体统!
“一个一个来从一号开始自报姓名、阶级、服役单位自白方面稍后再另做询问一号报。”
“童孤云阶级下士仓锋部队。”
“霍青竹阶级士兵特战预备队。”
“赵伟明……”
待六号的邱创化自报完毕俞飞接口道:“七号没有阶级如果长官怀疑七号犯罪可派人拿下七号的头套来辨别长相但前提是长官真有七号的犯罪记录。”
俞飞此话语一出顿时引起两种极端反应。
一种是戴头套的人出后悔莫及的惊叫声;另一种则是丘斯桐等三人带着满意的微笑。
这时丘斯桐与郑鸿钧、江斯曼互换了一个眼神对着椅子后方的士兵道:“把一到六号全部带走。”
待士兵把人员搀扶出去后丘斯桐才又道:“七号你可知道自己被留下来的原因?”
静坐不动俞飞没有回答。
对于俞飞的沉默丘斯桐不耐的再问一遍但所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七号长官在问你话。”郑鸿钧提醒说。
同样俞飞还是不言不动。
俞飞之所以不说话纯粹是想逼迫跟他说话的人拿下他的头套只因他所面临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如不观察个究竟他实在难以一一回答毕竟对方所问还攸关军事问题。
另外他选择不回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能确定向他问话者是否真是军事单位。
因为据他的了解似乎没有一个军事基地行事如此隐密甚至还把自己同袍防得跟不法分子似的。
就因如此也让俞飞产生了另一层面的联想。
他认为对方很有可能是拦截他所搭乘的飞行机内码然后更改设定目标把目的地输入至此地接着再伪装成军人身分出现要求拦截至此的军人配合行事以求探欲得的机密。
也许是他自己想太多但为了探询真相他还是必须做出一些反制措施来而这动作就是想办法让对方掀开他的头套好让他可以看清所处环境以及对方长相。
俞飞的沉默果真引起了效果。
在丘斯桐的示意下站在俞飞后面的士兵走上前掀起俞飞脸上的头套。
头套一掀俞飞下意识想睁开双眼看个究竟怎奈刺眼的亮光让他睁目如盲的不得不再闭上眼睛。
一会儿后他试着再次睁开眼睛虽然灯光还是十分明亮但片刻之后他终于逐渐适应了光度。
就在俞飞扫视着四周环境的同时丘斯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让我们掀开你的面罩就是你不开口的目的?”
打量了眼前这三个穿着便服的男人俞飞心中的疑惑不由更加深了对于坐在中间那个老头的询问完全不予理睬。
他心想:“不过是间毫无周边设备的会议室简单摆了几张椅子再配上一张桌子就连质问的人军服都没穿简直比演戏还不专业真正能代表军方身分的恐怕只有在旁用枪指着我的士兵。”
看着三人对于他不予回应的反应越来越大俞飞心里有了对应。
无预警的他突然满脸通红且全身不停抽搐。
看见这种情形丘斯桐指示一旁的士兵过去查看俞飞腕仪器上的身体机能灯。
士兵上前一看随即回报道:“报告是黄色警告灯。”
丘斯桐闻言虽是一愣但却不忘即刻对士兵道:“解开他让他平躺在地。”
随后丘斯桐、郑鸿钧、江斯曼起身朝他走去。
就在士兵解下俞飞身上束缚准备把他的身躯移往地面时俞飞突然一个快动作以手刀砍向士兵的颈动脉俐落地抢走被他一击而晕的士兵手上之武器朝着自动门旁的感应式开关开了一枪将之破坏。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简直令人措手不及可见俞飞早在心里谋计过。
这时俞飞再次一枪击毁一旁的桌子接着把枪口遥指向丘斯桐等三人道:“三位老爹对不起啦麻烦你们双手高举走向自动门脚尖、手掌紧贴着自动门。”
丘斯桐等三人虽然对俞飞突来的举动感到惊愣不过却也相当配合的依着他的话走向自动门。
其中丘斯桐还边走边说道:“有什么话在原地谈不就得了何须要我们三个老人家到门边排排站不可这样用屁股对着你讲话不是很没礼貌吗?”
“没办法啊!我若不这么做要是你们的同党想炸门而入的话我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这时侦调局长郑鸿钧开口道:“我们站在这里难道就不会炸吗?”
“当然透过电眼的侦视你们的同党一定看得见你们站在门前若你们是重要人物他们绝对不敢做出炸门而入的攻坚动作;如果不是以肉身当墙的你们多少也可以替我挡掉爆炸的冲击波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老爹们满不满意?”
闻言他们三人左右互视的满意一笑其从容态度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紧张和恐惧。
丘斯桐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行为是以下犯上?”
“你们又没穿着军服何来以下犯上之有而且你们又没有告诉我你们的身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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