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看着蝴蝶夫人的头发把巨蜥吸直没有汁水,这些生前巨物此刻就像是一层薄薄的塑料纸。
在巨蜥被吸食的期间蝴蝶夫人身上的红光愈发愈妖艳。
在一轮巨蜥的狙击中那些猝不及防就被吸成蜥干的家伙根本没有再生的能力。
潘看着蝴蝶夫人不动,她的头发就像是猪笼草的嘴食人树的枝干,只要被她抓住得巨蜥全部都不能逃脱被吸干的命运。
潘看着眼前的奇景,蝴蝶夫人的魔发就像有捕食意识的个体般,她们看似柔软飘逸实则就是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如果把眼前这些巨蜥比作韭菜,那么蝴蝶夫人的魔发就是半月镰,一割割一大把。
“平时节食是什么意思?”
潘刚才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回答。
如果蝴蝶夫人在摄入生物的过程中她的自身能量就会增强,那应该是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毕竟世界不会因为少一个人而停止运转,今天少一个明天少一个世界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字面意思,看着你的这些小朋友一个个送去给这个姐姐果腹你就不心疼吗?”
潘在使用自身钥匙能力与自己交战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合格的旁观者。
在西因士眼里这非常不可思议。
毕竟钥匙能力载体就是钥匙能力者身体的一部分,就连自己被扇耳光脸都会感到痛,潘难道心不痛吗?
“为什么要心痛?死了又能继续活过来的东西不值得心痛。”
潘做了一个疑惑不解的皱眉,他似乎很执着于蝴蝶夫人为什么不进食的问题。
“为什么你要让你的钥匙能力载体节食呢?好奇怪。”
西因士听到这里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那就尽量去控制,毕竟人是高等动物。
“她想吃就给她吃,这样会减少她工作的积极性。”
西因士这样敷衍到,其实女神们之所以限制进食还不是因为她们的主食特殊到一种境界。
在文明社会里任何一个社会公民的消失都会引起社会的关注。
尤其还是西因士这种在四方公会的探照灯下生活的社会公众人物。
“真的是这样子的吗?按照我对你的钥匙能力了解,好像不存在什么积极性的问题。”
潘好像很懂他,听听他说话的人腔调。
潘就像是把他从入学到完成最终学历再到到公会报到的履历都翻烂了般。
“你好像很懂我,我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西因士看着潘,当妲斯琪语言中明暗不明朗的时候,那就是她想收住话题的预兆。
即便西因士对此领悟得缓慢,但是当他把这一套架势用出来的时候,也是那般一气呵成。
“我是很懂你,应该说我找你很久了。”
西因士看着潘深情的望着自己,被一个同性以款款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竟然是这么的尴尬。
就像妲斯琪听到自己竟然没什么女人缘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把他归类为怪癖青年这个行列,而此刻...
“听起来你像是变态。”
西因士把潘直接打了“变态”标签,他非人的喜爱已经够雷人了,现在他用这种目光看自己。
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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