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之所以原地消失那是因为他快速折叠倒下后又跟着义肢流离开原有位置直捣黄龙。
曼这种近乎变态的做法让从没有相关体验的阿库什无法想象。
阿库什根本想不到,曼在义肢流中高速回避达到伤害最小化。
在完成高难度的原地仰倒后,曼跟随自己的直觉抬手抓住在他脸上飞速划过的义肢流部件。
曼强大的手臂还有后背肌群让他在抓住身体上方物体后毫不犹豫的将他仰躺的身子带离地面。
这就是曼看似被义肢流撞倒但在义肢流离去后他不见踪影的真正原因。
在隔空离地后,曼由于抓住义肢流的下部部件他与地面相实质隔不远。
曼过人的上肢力量和柔韧性让他在一个肌肉不正确的的发力点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姿态逃过了阿库什的审视。
在分流的义肢流开始合并重组时,曼由于义肢流升高他折起来的下肢获得了伸展的空间。
就在曼两腿不需要尽可能的折叠压缩后,他的手部反向用力也停止。
当曼身体获得自由后,阿库什的义肢也近乎完成重组。
所以曼会在阿库什控制的义肢内部破土而出也只是借用了这一机缘。
因为阿库什与义肢并无实质的感官连接,所以他无法感觉到曼从内部撑开义肢与外部各义肢流合并力量的对抗有多可怕。
因为无法感知所以这正是阿库什比较担心的。
这个藏在义肢内部的单体型就像催促母体尽快分娩迫不及待降生的婴儿。U.unshu.
阿库什只看见组成义肢的一排中央空调铁网被曼用力的一脚蹬开。
随着义肢的一块肌肉被曼卸出来,阿库什只能听见远处乒乓爆鸣不绝于耳。
曼对着这义肢扒皮抽筋,看着义肢在曼剧烈的“胎动”中各个组成部分七零八落。
阿库什意识到事情不能任由着这个变态的考生胡来。
单体型疯起来确实非常难招架。
随着曼拆家,阿库什操控义肢分流。
他看着那位几乎把义肢弄得七零八落的考生,看向周围成排建筑楼体阿库什心生一计。
单体型不是皮厚肉糙吗,那用单体型一路磨墙似乎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阿库什看着被拆得只剩支架的义肢突然降曼锁住往他们身边的楼梯上镶上去。
刚才被阿库什有意识分流的义肢流在义肢框架锁死曼的时候发疯般一窝蜂涌上来堵住曼逃跑的去路。
那扣住曼的义肢框架此时肌肉筋腱快速回归旨在将曼困住。
随着局势一变天,阿库什只听到义肢扣着曼在连拍的建筑墙体上一划拉。
墙体破碎的声音一路响来就像窜天猴的烟花般,声音一串一串响。
被义肢死压在墙上像磨肉泥的曼难免会受到极重创伤。
随着一排建筑物的外墙连拍被破坏,阿库什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
多亏曼一路吸引阿库什的注意力,功夫不负有心人。
尤加利终于顺藤摸瓜摸到了阿库什藏身的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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