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妲斯琪身上焦躁的味道很重,西因士看妲斯琪克制的挠着她的头皮深思。
*“我一定要在今天找到巴赛勒斯,我要知道他到底怎么想。”
今天是万恶的周三傍晚,离萨耶曼押往教廷还有一天半。
妲斯琪此刻很抓狂,这件事情她早在萨耶曼与她重新联系的那天便如实向罢赛,勒斯转达。
然而巴赛勒斯就像寂静的死火山般熄火了,他至此之后便没有答复了。
没有巴赛勒斯的答复,妲斯琪看着萨耶曼给她的求救短信内容从抓住救命稻草的希望演变为渺无音讯的无边绝望。
无论萨耶曼怎么试探怎么哀求,妲斯琪都无法回复,因为她做不了主。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妲斯琪犹豫了一下,她想进水楼台先得月的西因士绝对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巴赛勒斯。
但是萨耶曼的问题是一个特别难以启齿的话题,越少人知道她的真实情况对她越好。
*“你记得我在小联盟的临时搭档吗?就是那个姑娘,她在小联盟后便一直留在斑芒等待赌场派的报道通知。”
萨耶曼铁了心想要离开教廷,只是教廷也铁了心枪打出头鸟。
可能教廷认为只要有一个萨耶曼铁翅飞网后就有千千万万的教廷储备蓄意离开水深火热的教廷远走他乡。
*“接着她可能身份很特殊,教廷对她纠缠不清,她被教廷驻斑芒的机构软禁了准备周五遣返南部接受叛逃制裁。”
妲斯琪犹豫再三她并没有把萨耶曼有性别认知障碍这一先天性心理疾病说出口。
性别异常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至少在解释自己逃离本土派系这个问题上,这不是一个向西因士解释萨耶曼的好说辞。
“她当然很特殊,她的家族是教廷的忠臣,她是教廷作为后备力量培养的能力者,但是在参加小联盟的时候她突然叛逃了,现在她像我们求救。”
西因士对那个“她”的理解仅仅停留在他在小联盟所见,刚才巴赛勒斯所说,妲斯琪现在所讲的三个部分。
*“你是知情的?”
妲斯琪抬眼盯着西因士,看着她突然变得犀利的目光西因士摇摇头。
“我也是刚才才知情,巴赛勒斯和我提起过。”
*“那他怎么说,他想怎么处理萨耶曼?”
妲斯琪没忍住问出声,她千里寻人就是为了联系上巴赛勒斯让他给个具体回答。
有了这个具体答复,妲斯琪是拒绝萨耶曼的求救还是给她希望都是爽快的执行。
让一个人苦苦等待没有希望的结果是一件非常不仁义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巴赛的意思。”
其实巴赛勒斯当时的意思就是打算继续观望。
萨耶曼的背景让巴赛勒斯对她非常谨慎小心。
虽然知道如此但是西因士还是打算让妲斯琪心存希望,这个答复还是妲斯琪自己去问好了。
“你为什么不试着电话联系?”
西因士对着耳边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
*“我试过了,都是忙音,我在你面前再打一次。”
妲斯琪拿出自己的手机,她当着西因士面拨号以此证明自己没有胡编乱造。
很快妲斯琪手机传来的便是委婉的无人接听音乐声。
“你用我的试试。”
西因士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妲斯琪,妲斯琪此刻连以往的感激语都省略了,她三下五除二便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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