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箫鼓齐鸣北雁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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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情是物,直生死相。天南北双飞,老翅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痴儿女,君应有,渺万层云,山暮雪,只影为去。

汾路,当年萧。荒烟旧平楚,招魂楚何嗟及。山鬼自风雨,也妒。信与、儿燕子黄土。秋万古。为留待,狂歌饮,来访雁邱处。——元问《雁词》

衿说,儿,不再弹了,你的琴太悲了,北雁久地盘踞凌国帝,不停在悲鸣……

不解地,母妃,为什么了你的音,我想哭……

我依拨着琴

又说,妃,你指尖流了……

是吗,什么,没有感到?

儿还在语,母,钰儿怕……

我想起抱着他,告诉他,“钰儿,不怕!”可是,这么想,身却终没动……

了一夜,雨停的候,琴也断了,十个指,悉数了,指是钱钱血痕,来,手停下好了……

回神的候,钰抱着我,似乎在幽地啜,我低头,亲亲他的脸,吻泪痕,他抱在的腿 ,任他顺地将深深地在了我颈窝。

他,就般守了夜?我,我的狂让他的害怕……

天,走房门的候,我见子衿着阑干着,髻点微微湿,虽然对着我,可是,我仿佛稀可以到他的情——奈而又疼吧!

可是,转脸的间,依给了我个浅浅笑容,概是想慰,可,如果他的笑也无法暖我的灵,心不是真就此抽而去了?

“兰有自己生活了,也是时,子衿哥该走。”

没有听他的话,或许,一刻,不愿意受这样别离。

子衿对我又笑笑,随,便开低头从己的腰内侧掏了一个的荷包,转手递了钰儿,挠了挠儿的脑,道“次想父的时候,便回来看。”

这是子惯常的作,以,只有儿囔囔子衿下,而子又很忙时候,会这般抚钰儿脸的委,这一,是离的安慰

跟着子的身影急地奔过去,把抱住衿的大,哭着嚷,“父,不要儿和母了么?”

话语重,可绝对刺了子衿。那一刻,他怔住,我想,他应该在等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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