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忠子此言,不但佩瑶羞红了脸,连萧澈都有些发蒙地问道:
“小忠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祖制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定,还身上连一条布都不能有。你不是在耍我吧!”
听到萧澈的话语中有了一丝怒意,原本笑着的小忠子脸色立马就是一变,连忙磕头道:
“奴才不敢!
奴才不敢!
奴才刚刚说的规矩真的都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奴才绝无欺瞒。”
看到跪地的小忠子不似作假,萧澈也有些奇怪地自语,道:
“祖宗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规矩。”
听到傻子主子竟说这规矩荒谬,跪在地上的小忠子略一沉吟后,还是开口回答道:
“主子,这一道道规矩的背后,其实都有着它深刻的道理。”
萧澈闻言,倒是有些乐了,
“还深刻的道理?身上连个布条都不能留,绑着个被褥就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小忠子听到萧澈把话说的这么开,本能地将头向地上一磕,随后伏地说道:
“回主子的话,这条侍寝的规矩,可是从天子赢靖帝那边流传过来的,真的不是随性之举。”
“哦?这劳什子东西还真有典故?”
萧澈听到这鬼门子侍寝还真有出处,不由轻哦了一声。
小忠子见到主子对这事来了兴致,他立刻抬了抬头,满脸笑意地回答道:
“回主子的话,想当初靖帝爷早年勤政,力图恢复太祖爷时的雄风。但奈何中原诸侯早已形成气候,天下大势已非人力所能逆转。w.knshum
经过多年折腾,霸业依然全无起色,靖帝爷人到中年,却也感觉有些心乏力竭,便开始安逸起来。没过多久,更是也和太祖爷一般,开始热衷于求仙问道,炼丹养生,以求长生不老之术。
但与太祖爷听信术士之言,献上童男童女不同。咱那靖帝爷,竟听信妖道之言,迷信了一种采阴补阳的邪术。
据传闻,那邪术需要将纯洁的处子当做药引,那些被选的女子自小开始便需每日用各种灵药进行浸泡,驯养。当其年满十八时,便用其精血骨髓入药制药。
为了保证精血的纯正,靖帝爷更是只喂食那些处子露水草药,外加一些其他难于人言的诡异邪法,致使那些女子苦不堪言。”
说到这里,小忠子面色一变,收敛笑容,道:
“一日,被当做药引的十六名处子终于寻得机会,爬上了靖帝爷的床,他们周围没有凶器,便想用一条布带子勒死靖帝爷,但最终未能得手,后来,十六人皆被处以凌迟之刑。
但自那时起,天和城的皇宫之中便多了一条规矩,以后但凡有侍寝的女子,浑身上下连一个布带子都不能有,只能光着身子被包裹着送入龙榻。
后来,这法子传来出来,各地诸侯都觉得此法甚是安全,便纷纷学了过去,形成了祖制,传承了下来。
这便是侍寝者裹被的由来。。”
萧澈听完小忠子这席话,还真是有些愣了,他还真没想到,看似无稽之谈的规矩背后,竟还真有这么一个深刻的典故。
帝王之家,果然连床头也不能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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