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牧!
听到这个名字,向治原本轻松的神色登时一变。
看到向治无意间流露出的这种表情,一旁的常春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
“怎么?向将军莫不是认识这拓跋牧?”
听到常春的询问,向治的脸颊微微一颤,他心知自己刚刚一时不慎,在常春面前表现地有些失态了。在迅速调整了心情后,向治微微一笑,道:
“向某自幼生活在都城,又岂会认识那西凉乱贼。只是,这些年来,有关这拓跋牧的消息却还真是不少,我在都城也听了不少。
想那西凉王也算是一代草原雄主,竟对一名二十余岁的少年没有办法,有时候想想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常春闻得此言,却是摇摇头,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地说道:
“末将以为,西凉王这些年来始终无法剿灭那拓跋牧,还真不是因为那西凉王不行,着实是那拓跋牧太过厉害。
想这拓跋牧在九岁时,他的父亲便被西凉王用计杀死。拓跋牧所在部落更在西凉王的施压之下,被迫将拓跋牧母子二人驱赶出了部落,使他们母子二人几乎陷入绝境。
但这拓跋牧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奇遇,不但成功存活了下来,更是在仅仅九年后便重新出现在了草原之上,只是草草收敛了一些草原弃民,便自立部落,率众归来。
面对这种阵容,西凉王几次围剿,不但没有将其剿灭,这些年来,这拓跋牧反而有逐渐壮大的趋势。
依末将看,这拓跋牧现在的实力比起西凉各大部族虽仍显不足,但也决不能小视于他。一个搞不好,这小子会在西凉翻出大浪来。”
听到常春对拓跋牧竟有如此高的评价,向治的双眼之中不由冒出了两道精光,他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将军竟对这拓跋牧有如此高的评价?”
常春闻言,却是面容严肃地说道:
“不怕告诉将军,当年,我西军败于拓跋牧的那年,拓跋牧才刚刚年满二十岁。
那一战,我军的统帅虽不是末将,但却是末将的一名生死之交。
我那名生死之交的御军统帅能力绝不弱于末将,但他还是兵力数倍于拓跋牧的情况下,被那刚满二十岁的拓跋牧杀得大败。
事后,他曾和末将聊过,那一战,固然有几分轻敌致败的原因,但更主要的却是拓跋牧用计奇诡,其手下骑兵也皆是身经百战的精兵。
刚刚末将的那番评论,便是他告诉末将的。”
说到这里,常春不由顿了一顿,似是有什么犹豫,但最后他还是说道:
“末将的那名生死之交还曾对末将说过,他与那拓跋牧一战后,总有一种感觉。
那便是这拓跋牧绝非池中之物,也许有一日他将会称雄于西凉。若真有那一日,对我大梁而言,日后这拓跋牧的威胁将会远在西戎之上!”
向治听到常春这段话,他表面上好似全不在意,但他握缰绳的手却无意识地握地更紧了些。
看着常春面上那逐渐凝重地表情,向治故作轻松地一笑,引开话题道:
“咱们不说那拓跋牧了,此子还是留给西凉王去烦吧。
常将军,刚刚向某之所以向将军问起我军战马的情况,其实是因为向某知道,相城之中,聚集了不少异族流兵。其中不少都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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