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将军,叶小将军,您不能闯啊,县令正在公干呢!”燕山县城内一处颇为隐蔽的小院外,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苦着一张脸挡在叶胜前边,阻拦他进入院子内。
叶胜毫不理会这个管家,挥手招来几个亲兵直接将之给擒住,然后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大门,准备冲入院子内。
门才一被踹开,就见一个衣着凌乱的妙龄少女脸色发白,惊慌地捂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少女的身旁则是站着一个衣着不整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便是燕山县的县令了,叶胜为了找这个老小子,不仅白跑了县衙一趟,还差点搜遍了脚下站着的南城区,好在是有一个老者的指点,叶胜这才找到了这个老小子。
县令一见到门被踹开,穿衣的动作不由得一滞,呆在了原地看着门口已经是青筋暴起的叶胜。
“真是牲畜不如!”
叶胜咬牙吐出这几个字,紧握剑柄的手往上一抬,佩剑随即出鞘,寒光凛凛的剑刃倒映着县令那张被吓的惨白的脸庞。
“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
县令被缓缓朝他走来的叶胜给吓的全身发颤,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倒退,途径的地方出现了一条水迹。
“你不配!”
咔嚓一声,叶胜的佩剑自县令的脖颈位置划过,县令的脖颈应声断为两截,脸上还犹自浮现着死前的那种恐惧。
本就已经被吓的不轻的妙龄少女,又被县令喷血的无头身躯和死不瞑目的头颅再次一吓,尖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本来还想宽慰一下这少女的叶胜,十分郁闷地派人将县令的尸体带走,又留了很是一些的银两放在少女身旁,然后就压着那个管家往县衙而去。
一路上,叶胜为了百姓们能够清晰地看清楚县令那颗血淋淋脑袋,特意命人将县令脑袋挂在一把长枪上,用长枪竖着县令脑袋赶往县衙。
百姓们看向叶胜他们原本很是恐惧的目光在看到县令脑袋后,恐惧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欢呼雀跃。
“狗县令死啦,狗县令死啦!!!”
“死啊,狗县令死啦!!!”
“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一路上,百姓们先是欢呼县令死了这个消息,随后再是赞颂叶胜。
感受着百姓们的拥戴,叶胜切身体会到了自己那个时代那位哲人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中水的力量是何等强大。
“民心如此,又有何惧天下诸侯,又有何虑天下不得一统?”
叶胜在心中这么想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县衙外。
“把他脑袋给我挂到旗杆上,他还有用,先看押起来,暂时留他一命!”叶胜指了指县令人头,又指了指那个管家,说完带着叶凯旋和几个亲兵走进衙门。
一走进衙门,叶胜立即找到负责燕山县军事的燕山县节度使衙门办公地所在。
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大门,还没有走进节度使衙门内,叶胜立即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节度使衙门内,早就已经是混乱一团,官员和小吏犹如是碰到土匪了一样,四处乱窜。
逮住一个品级较高的官员,叶胜将佩剑往这人脖子上一架:“快说,发生何事了?”
这官员也是被吓的够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给叶胜讲诉了一遍。
听了这官员讲诉,叶胜这才知晓在自己来了这里一趟没有找到县令离开后,那个节度使见势不妙直接就带着他的亲兵逃了出去,不知所踪。
在心中暗骂一声自己大意了,叶胜忿忿地收起佩剑,不再理会这衙门内的破事,狂奔出衙门翻身上马往燕山县的军营狂奔而去,叶凯旋等人也是赶紧骑马追了上去。
在叶胜看来,这燕山县的那个节度使很有可能是去军营了,想要掌控住军营内的军队,以此来对付自己。
当然,叶胜还是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这样的话,燕山县局势也就明朗了。
可能是叶胜没有选择良辰吉日出发来燕山县,所以运气有点背,想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叶胜他们还没走出多远,街道尽头拐角之外就传来了密集的甲片摩擦声和杂乱而又沉重的脚步声。
“看来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一想到这,叶胜开始思索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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