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门这边的事情传到其余三门守将耳中的时候,北门和西门的守将对此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有东门的守将,在叶胜才一回到县衙的时候,便来到县衙表示愿意交出所有的权利,只求能保住一条小命。
之所以南门守将会这么干,是因为他在得知了南门事情的同时,由于距离发生地点近也得知了县衙里那位节度使归西了的消息,这才被吓的肝胆俱裂,连忙跑来交出所有的一切保住小命。
叶胜对于这个很是识相的南门守将十分满意,也没有为难他,只是缴了他的兵权后让他捐了些钱粮,至于多少,叶胜没有说,而是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南门守将不是傻瓜,一见这眼神,立马明白不大出血一番是保不住小命的。
于是恭敬地磕头谢过叶胜饶命之恩,起身心如刀绞地屁颠屁颠跑回家准备一应钱粮。
处理了这南门守将,叶胜打算在那个苏明恺还没攻来的时候处理一下另外两门的守将,于是一边派人去唤二将,一边又派人去调查二人,以此来确保不会冤枉了有能之辈。
“叶凯旋,你去通知一下张将军,让他派一位将军去南门接手南门守军。”
说完,叶胜就递给叶凯旋一张盖了他私印的军令。
叶凯旋抱了抱拳,接过军令,前去通知张虎去了。
由于叶胜是拿燕山县节度使军印下的令,二门的守将接了命令,心中虽然有意不去,但是军印在那里,由不得他们不来县衙面见叶胜。
叶胜同时派出去调查二将的人,行动速度也很快,在二将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的情况大致上都收集到了,并且交给了叶胜。
叶胜粗略扫了一遍,也就大致上是了解了二将的情况,心中与此同时也有了处置方法。
等到二将来到县衙时,叶胜已经等待他们多时了。
二将见叶胜坐在原本是只有节度使才可以坐的位置,眼中满是轻蔑之色,头往一边撇了撇,一脸敷衍地随意抱了抱拳。
作为一个即将要成为割据一方的枭雄,叶胜对他们的这般无礼并没有一丝的怒意,而是一脸平静地后背往椅背上一靠:“两位将军不必以这样的眼神对我,只会气坏你们自己,对是没有什么用的!”
“哼,叛国贼!”站在下面右手位置的守将不屑的哼了一声,依旧是撇着头看也不看叶胜一眼。
“朱兄说得对,俺老薛也是这意思!”站在左手位置的守将一听他旁边的朱兄这么说,立即大喜转头看去,抱了抱拳。
这姓薛的守将朝自己抱拳,姓朱的守将立马收起轻蔑,抱拳回礼。
“哦,那阁下就说说我那里叛国了?”叶胜依旧靠在椅背上,不急不缓地问道。
朱薛二将一听这话,立即就齐声答道:“难道擅杀朝廷官员不是叛国?”
叶胜听了这话,嘴角微微翘起,冷哼一声满是不屑地质问道:“是,我是杀了那些所谓的朝廷命官,可你们给我说说,欺负良善百姓的官员能称为朝廷命官?无视手下兵员被压榨的节度使能配得上朝廷命官?吸兵血的那些吸血蝙蝠一般的守将能称得上朝廷命官?”
原本还气势旦旦的朱薛二将听了叶胜这一连续的质问,立马闭上了嘴,讷讷不语。
叶胜立马乘胜追击:“你们去效忠这样一个腐朽到根子里的朝廷,如此做的话和那些敲诈勒索百姓和兵员的贪官污吏又有和区别呢!”
“要知道你们可是为了保卫百姓而战,而不是为了维护这么一个腐朽朝廷而战!!!”
叶胜最后一句的当头一棒,终于是将朱薛二将坚定的信念给动摇起来。
既然动摇了,那后面的“搬迁”工作就好办,他叶胜要做的并不是让二人信念崩塌,而是要让这朱薛二将将信念转移到百姓身上,那样他叶胜只要一日不失去民心,就可以一日不失去二将的绝对忠心!
朱薛二将之前是不屑于看叶胜一眼,如今虽然依旧是不看叶胜一眼,原因却变为了不敢看,他们怕看到无数被害死的生灵会朝自己这个同样是罪大恶极的帮手索命!
眼见差不多到了招揽的时候,叶胜站起身,走到朱薛二将身旁,左右手各搭在一人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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