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琬琰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工夫帮别人指正产品的优劣。
“哦，不好意思，方总，是我唐突了了，我可以问一下集团是来做什么的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听说手机已经停止破产申请了。”
乔山心里一急，不在转什么弯弯道道，直接说出了心底的疑问，因为可以确定，方琬琰确实对黑米手机没有兴趣。
冯志高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断抖着的二郎腿，显然心里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轻松。
方琬琰眯了一下眼睛，映射眼镜从两人身上一扫而过。
“哦，没什么，只是想让入股手机，被我拒绝了而已。”
果然如此，两人更加庆幸这次来的正确性。
“方总，你可别答应，这个手机就是一个泥潭，那债务的复杂关系，是真的难以想象的，他们是挖个坑，等你往下跳呢。”
乔山不介意给友商落井下石。
方琬琰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膀。
“方总，我觉得我们是真的可以联手，这样的话，别的游戏手机厂商，根本没有什么竞争力。这个市场，可就是我们两家公司的了。”乔山画着大饼。
市场是你们家的吧，方琬琰嗤之以鼻。
“可集团答应出资50亿购买我们的十级游戏引擎使用权，我就这么答应你们了，万一这单子跑了怎么办？”
五十亿！嘶。
冯志高与乔山倒吸一口凉气。
冯志高朝乔山点了一下头，乔山立刻会意。
“方总，不是我们诋毁人，集团年年亏损，你能指望它能拿的出五十亿么？也就我们米家这样的大公司，有这样的实力，吃下这个单子。”
冯志高说道。
“你们？你们又不做游戏，买来干什么？”
方琬琰故作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就属于公司一些战略机密了，方总，我可是非常乐意与您合作的，您看？”
冯志高故作镇定。
“这可是五十亿呀，你们两个能做的了主？”
方琬琰怀疑道。
“我们三家子公司是独立结算支出和收入的，冯经理就能做主。.uｕknshｕ”
乔山看见方琬琰年轻，就故意忽悠道，其实别说五十亿，就算是一个亿，没过董事会，他都别想掏出来。
“真难办呐，明明先答应集团的。”
方琬琰为难道。
“方总，选择合作伙伴真得擦亮眼睛，我们可以签一个意向书，证明我们的诚意。”
意向书可不是合同，签了毁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把龙芯科技与集团一切合作可能给拖黄，等狂鲨手机上市，随他们怎么折腾，至于五十亿？那只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
冯志高心里得意不已。
“那好吧，你们米家手机比起集团来，确实要让我信任多不少，不过意向书并没有什么约束条件呐，如果我们把程序卖给了集团怎么办？你们不是很吃亏？”
方琬琰似乎很替两人着想。
“不会的，就方总的风评，我们对方总的人品还有什么可挑的。我们一万个相信。”
“这不好吧，在利益面前，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要不咱们签协议的时候把违约条件算上？如果我们龙芯科技把十级游戏引擎卖给了集团，就赔给你们黑米手机10个亿。”
还有这样的好事？冯志高和乔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们到最后不买，也同样赔给我们龙芯科技十个亿，怎么样？这样的违约条件列出来，是不是感觉我们两方的合作基础又牢靠了？”
方琬琰把注意一说出来，惹得冯志高和乔山在心里暗骂。
牢靠个屁！老子压根就没打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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