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洪感觉自己脸有些羞红,心里复杂的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而苏鸿此时正与一只灵海四层的水妖打的难解难分。
毕竟四层与三层之间隔着一道鲜明的沟壑,战力的提升不是一星半点,还是极难对付的。
此妖兽不仅力量要比苏鸿高上两三万斤,而且精通土系术法。
拳头打在上面,就像打在山峦上一样。
对方吃不了多少力道,自己倒是震的手臂酸麻。
好在铜皮铁骨有加强防御的功效,要不然此刻苏鸿已经要受内伤了。
尽管如此,他也依旧处于下风,若不是追风步巧妙,绝对是要落败了。
但苏鸿并不灰心,战斗总是有强有弱,总不可能每次都占优势吧。
以强胜弱算不了什么,以弱胜强才能彰显本事。
苏鸿想从危难中寻觅胜机,如此才能真正的锻炼自己,在险境中磨炼出永不言败的意志。
就这么过了十来分钟。
苏鸿头发散乱,衣裳不整,嘴角带有血迹,胸膛上更是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爪印。
而对面的妖兽也是气喘吁吁。
虽然周身带有厚实的岩铠,但没有覆盖的关节却是有几道明显的伤口。
岩铠保护了它,但也大大的限制了它的速度,而且覆盖着这么重的东西战斗也十分耗费体力。
这么继续下去,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苏鸿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准备利用这一优势继续缠斗下去,如此对面的妖兽绝对是会先他一步力竭的。 .uksh.
一人一兽杀意凛冽的对视了一眼,正要发起最后的绝杀。
这时锦江上空的黑雾中陈玄真突然狼狈的窜了出来。
他虽然没有受伤,但表情却是惊惶无比,似乎在与银蛟的斗法中落败了,宛如丧家之犬一般朝锦城飞来。
“什么,那是孤雁宗的太上长老,他怎么出来了,难道已经将那头银蛟斩杀?”
“好像不是,如果是他获胜的话,不应该就这样返回锦城啊!”
“那他是落败了?在早上他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和我们保证,一定能战胜银蛟的吗,怎么会落到如此局面?”
见到这一幕的修士心都沉到了谷底。
他们都知道陈玄真和银蛟的胜负才是这一战的关键。
所以即使孤雁宗让他们撤退也不是太过绝望。
但如果陈玄真输了那就不同了。
玄阳境神识覆盖的范围可是足有好几里的!
灵海境到还有逃跑的希望,但他们这些开灵的修士,就算藏的再隐蔽,在银蛟神识的搜索中也是无所遁形,到时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坑爹呢这是!
许多修士在心里都已经破口大骂的往后逃了,但苏鸿仍是十分镇定。
因为他看见那些孤雁宗的高层面色都十分冷静,不像是要输的样子。
这说明他们要么全是疯子和傻子,要么就是藏着后招。
一个宗门全都不怕死的几率应该不大,所以苏鸿没有跟着那些修士逃跑,继续艰难但快乐的与面前快要坚持不住的妖兽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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