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天天就这样与我情话连绵,但每到了礼拜二,她就会把手机关了,然后又稍加修饰,象个坐台的妓女一样等着毅老爷的电话,每次电话一来,她就出去了,坐着毅老爷的车,乘着夜色,去了一个个繁华的场所,与我们胖胖的毅老爷饮酒尽欢,潇洒够了,就回到了颐园,与毅老爷在床上演绎**搏斗,一般败下来的都是毅老爷,他自顾自地满足了以后,似乎根本就没想过身边这个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尽管这样,那女人还是没动离开毅老爷的心的,一棵大树就是被虫子噬咬了,被鸟啄了,那也是动不了他的根基的,而毅老爷的根基就是他的钱,一个如花似玉又有点虚荣的女人,怎么能离得了钱呢?
每次在对面看着那女人在配合着毅老爷的动作,我就心里恨,真是个贱女人!你倒是想得很美,想着鱼与熊掌兼得啊,那有那样的好事。
礼拜三她一开机我就打了她的电话。
“你为什么关机,昨天晚上?”我上来就气势很凶。
“我……我有点事。”她支吾着。
“什么事还防碍你接电话了,现在的中国没谁敢限制一个女人的言论自由吧?”
“没谁的,我就是觉得不舒服,然后关了手机早早就睡了。”她很明显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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