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二的那天,我到了颐园,打了徐美琳的电话,她是关机的,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奶奶的,臭女人想脚踩两条船啊,那有那么好的事啊!我边骂着,边不紧不慢地给她打电话,每次都是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但是我还是打,一直打了有50多个吧,我知道只要那女人明天一开机,她就会蹦出很多信息的,信息上说我给她打过了多少个电话,我想看看这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在9点多的时候,那女人与毅老爷回来了。
照旧又是上演的熊与妖精的舞蹈,只是这次的妖精很明显有了懈怠的感觉,望远镜里的她眼睛闭着,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一种忍受着的痛苦,当然,毅老爷是不会看见这些的,在他高大的心里,这女人也是与他一起在享受着,他也压根想不到,女人对他的进攻会是一种防御,而不是积极地投入,接纳。
我有点好笑,大概在不少的男人心里,自己都是强大的,他们想当然地以为女人是可以满足的,只要自己运动了,可实际上爱是两个人的事,**尤其是,冰与火永远也是不能相融的,只有一个男人把女人心里的激情之火点燃了,那他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一场真正的**的完美结局,不是取决于某一个男人或是某一个女人,而是相拥的两个人!
我在要睡去的前一分钟,给那个女人发了个信息,说是,关了机,以后就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第二天八点多,我刚走进学校,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徐美琳的。
我笑了,怎么,想起兼顾这一边了?那有那么容易!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她的电话,但是很快她又打来了,我扣,然后她再打,我有点厌烦,玩游戏啊,接着就把手机关了。
下午要回家的时候,我把手机开了,看到了她的信息,“阿色,我下班后去你那里,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
我嘴角扬起轻蔑地笑。
改了主意了,我叫了杨荣与张建他们就去了“私语酒吧”了。
这一晚上我的兴致很高,也不知道怎么了,精神老是处在了亢奋的状态,我和杨荣拼酒,喝得那叫一个痛快,杨荣都楞了,说是今天怎么刘少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真正象一个少爷了。我打了他一拳,去你妈的,我不一直是刘雨泽吗?奶奶的,我老爸给起的名字,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了。说着我就烦躁,若是我不是叫这个名字,也叫个杨荣或是其他什么别的,那现在我应该是在家里睡觉的,很温暖地做梦,梦里有简单的奢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