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干……”陈以南有点慌神了,这早上头脑一清醒,自己心里该有的是非观念就都又回来了,自己怎么就能参与赌博呢?这可是有输有赢的,自己昨天那是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输了几千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自己要是运气一直好呢?要是一直这样赢,那自己一个月就去一次两次就行了,剩余的时间不就可以在家里帮助初夏了?他琢磨着,这打麻将现在是很普遍的事情,又不是就自己一个人打,就是派出所其实也都是很明白的,娱乐而已。于是他转脸对初夏笑着说,“你啊,就是太女人了,紧张什么?我又没偷没抢,自己赚来的呗。”
“你怎么赚的?什么工作一天能赚到这样多的钱?”初夏的眼里都是火气了。
“我……我……我不就是去玩了几把,运气好得不得了,王生都说了,我就是天生的麻将高手呢,说是以后会赢更多的。”陈以南说这话的时候有了几分的得意了。
“你!你!你竟然去参与赌博了?你怎么这样混呢?”初夏一下就跳了起来,不停地用小手打着陈以南的背,眼里的泪就流了下来了。昨天晚上她听了陈以南在梦里的呓语,就一直没睡好,现在真的听他说是去赌博了,初夏的心一下就被谁揪紧了,脑子也嗡地一声响,然后就疼起来,她抱住了自己的头,慢慢地又蹲了下来。
“初夏,初夏,你怎么了啊?”陈以南吓坏了,奔了过来就揽住了初夏。
“你别碰我!你是个混蛋!”初夏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了,然后条件发射似的就冲下了楼。
“初夏,初夏……”陈以南在后面追着。
初夏刚跑到了楼下,门却被人推开了,进了一个人,见了初夏就说,“初夏啊,我来城里的市场卖菜,这口有点渴,来要点水喝呢。”
初夏定了定神,才看清楚进来的是乡下村子里的金利叔。
她赶紧说,“好的,叔您等会儿,我给您倒去。”边说边顺手拢了拢耳边的乱发,把眼角的泪悄悄地擦去了。
“初夏,初夏……”这时,陈以南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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