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一起为她们祈祷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术还没有结束,我心里感到特别的难受,也是万分的焦虑,为了时间过得快一点,也希望她们俩人都平安,我拉着母亲,一同虔诚的祈祷。
用心的祈祷,时间的确过得很快,感觉中,似乎没有过多久,陡听手术室大门“吱”的一声开了。
“李医生,情况如何?”我紧张的扑了过去,喋喋不休的追问,受者与被受者的情况如何?
“手术很成功,刘先生,你不用担心!”李医生十分的疲倦,萎靡不振的打着哈欠,说他极需要休息,有什么事等他休息之后再说,如有突发情况,记得及时告诉他。我和母亲连感激的话都来不及说,李医生就疲倦的离开了。
李医生走后,我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可是,莫玉却是昏迷不醒,云的情况相对好一些,人是清醒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抓紧护士的手,咆哮如雷的质问她,李医生明明说手术很成功,为何莫玉会昏迷不醒?
“刘先生,你冷静点!”另一个护士示意我先放手。接着,她说这是肝移植手术后的正常反应。一个人的身体突然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产生排斥现象是正常的。
在这段时间内,受者有可能出现暂时的昏迷,或者说其它的异常情况。只需小心护理,用心呵护,或许几个小时后就会苏醒。当然,也有几天才苏醒的。
“云,你感觉如何?”我心痛的握着云的小手,悄悄的问她,身体是不是比以前轻了几许,需不需要另外加点什么,弥补方才失去的?
“洋,我很好!玉儿的情况如何?”云明白我想逗她开心,以减少伤口的疼痛!平静的笑说,她真的很好,只是,身子有点弱虚。
她体贴的劝我不要担心她,该多注意莫玉的情况,她体内突然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器官,难免会出现异常。
“她睡了!别打扰她!我陪你聊天,好吗?”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搜索枯肠的找一些有趣的话题,不停的逗乐着,偶尔也夹几句有点肉麻的“情话”。
“对不起!刘先生,病人需要休息。”我的动人“情话”突然被护士冰冷的打断了,并礼貌的把我请了出去。
她的情况的确不合适说太多的话,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休息。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莫玉和云被她们推走,慢慢的向重症监护室行去。
俩人总算平安的出来了,切除和移植也十分的成功,我们全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莫母和莫父以及母亲三位老人家。
人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们最怕的就是发生这种意外,一旦发生意外,没有一人能承受这种致命的打击。
她们在这里熬了十多个小时,一点食物都没有进,早就十分的疲倦了。如今依然不愿离开,我强行将她们送上车,让关月送她们回去。我和青几人守在重症病房外。
回想云当时的情况,青起了疑心,审贼似的问我,事前是不是找云谈过?彼此之间,到底做过什么承诺?
幸好,她没有问最敏感的问题。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以为她看破了我和云之间的“暧昧”关系。
我隐去那段**内容,其它的如实相告。其实,就算全部如实说出,青必然不会怀疑我。因为,不仅她经历过类似的情况,琳和关月也经历过,.uknsh.而且不止一只。
和她们几人,我的确有一些心理障碍,无法突破最后的防线,是怕承担,毕竟她们全**,如果我要了她们的第一次,而又不能给她们任何名分或承诺,最后一刻,终始无法放开。
可这一次,我自己都迷茫了,我和云之间,竟然也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临进去的瞬间,我陡然清醒了,毅然的撤了兵。
云虽然有些失落,却是万分的佩服,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我,更没有因此而反悔当初的决定。如今,我还是不明白,她的**举止到底是不是试探?
“没有发生一点别的事情?”青和琳同时瞪大了双眼,古怪的看着我,奇怪的说,我也许可以做到,但以云现在的情况,很难保持冷静。
“人小鬼大!”我不想解释那样多,笑着拧了拧她们的脸蛋,立即转移话题,说现在肠子都饿扁了,我出去买点吃的,她们守在这里,千万不要离开。
“我们去,你留守阵地,卫生间也不许去,啊!”青和琳同时做了一个鬼脸,手拉手着,蹦跳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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