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头……”很痛!一夜的宿醉让他的头快爆炸般。他半睁着眼睛,这是那里?心中疑问顿生。
他打量着这个房间,看布置应该属男士居住,相当儒雅有个性。最引人注意的是墙上的一幅画,画中的女人长发飘逸,侧身独立丝雨间。哀而不伤的神秘眼眸,点缀着淡而优雅的浅笑,美得让人屏息,让人惊叹!
一股熟悉的感觉忽而闪过他的脑海,这女人我在那看过?
“烈!醒啦,还以为你死掉了!”听这声音加这说话方式,不用看就知道是慕容庭。
雷烈瞟了他一眼,“这是你的房间?”照他的个性,这种风格的房间,不太可能会有。
“怎么?怀疑吗?”他怀疑的神情可是让慕容庭很不爽!“没错,这的确不是我的房间,因为昨夜不是我‘捡’你回来了。”他特别强调“捡”字,看来非要气气好友不可。
他不以为意,目光仍在画上,“这是你哥的房间?”
慕容庭眨眼,“你怎知道?因为那幅画吗?”他从进来开始就见雷烈一直都在看着那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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