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冷言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司徒残早已经哭的一塌糊涂,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在曾冷言舌头的挑逗下,司徒残彻底投降……
“接下来是——干舔……”曾冷言离开疯狂扭动的司徒残,走去卫生间,过了一会儿,他又满意的走了回来。
曾冷言粗糙而干燥的舌头在司徒残敏感肌肤的疙瘩上摩擦而过,舌头表面粗糙的味蕾和司徒残身体上细密的疙瘩互相摩擦,那种如砂纸刮过的感觉让司徒残险些发疯。在司徒残肌肤上的唾液已经风干完毕,身体还未能恢复正常的时候,曾冷言如野兽般粗糙的舌头就光顾了这片地方。
曾冷言舔的很野蛮,仿佛某种野兽在司徒残身上肆虐,司徒残原本润滑的口腔也在曾冷言粗暴的干舔下,变的干燥起来。
司徒残如同身处干燥的沙漠一样,干渴的喉咙发出渴望水的咕噜声,他想伸出手去抓住什么,可是手臂却被曾冷言牢牢的绑在金属护栏上,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张大嘴巴等待甘露。
曾冷言的舌头就像沙漠里的蝎子,每刮过一个地方就让那里点起一把火,蝎子的毒尾在司徒残的脑海里盘旋不去,那致命的最后一刺什么时候到来?
从曾冷言的开始,到曾冷言的结束,司徒残的身体始终保持在最敏感的状态,火热的激情不断的走向**,和曾冷言在一起实在是幸福的有些残酷,司徒残不只一次的想象自己最终会死在曾冷言‘爱’的**中~!
曾冷言的恶趣味还是没有改变,当司徒残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时,他从容而退,欣赏着司徒残那傲立的下体,顶起蝴蝶花纹的触须……美艳不可方物……
“剩下的,你自己慢慢体会吧,我下午还要出去,这里的钥匙就在大门地毯的下面,‘做’完以后记得打扫干净,不要弄脏了手术台。”曾冷言解开司徒残手上的绳子,不理会司徒残哀怨的眼神,推开司徒残炽热的身体,自己离开了七楼。
司徒残痛苦的倒在沙发上,只能怨恨的握住下体,不记得他有多少个夜晚都是在疯狂的自渎中度过,即使他故意将下体弄伤,曾冷言也不过是为他修补一下,过几天就好了,这样的日子让司徒残的怨毒深深的烙进灵魂深处。
“我要这个男人!一定要得到他!”司徒残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念头,曾冷言那冷然的身影将是自己最终的追求~!
曾冷言下午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美丽的女人,司徒残浑身酸痛的躺在沙发上也懒得起来,却忽然想起这个女人好象在哪里见过。
“罗缔娜!你是上连续出现三期的封面女郎——罗缔娜!”司徒残吃惊的顾不得腰酸背痛,立刻坐了起来。
罗缔娜被司徒残认出来倒是一点也不吃惊,幽雅的点燃一只香烟,在另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怎么会来这里?”司徒残心里恶毒的想,难道这个被全世界所公认的,男人心中最性感的女神,也是曾冷言用男人变性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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