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残早上起床就看到曾冷言安静的睡脸,曾冷言的头发还扫在司徒残的鼻子前,让司徒残差点打个喷嚏出来,忍的好辛苦司徒残才没有打出来。
“我昨天晚上是在曾冷言的卧室睡觉的?”司徒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在浴室里彻底痴迷之后,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完全没有印象了。
“你醒了?”曾冷言也慢慢的醒了,他的目光很茫然,眼睛似乎完全没有焦距,但是却仿佛可以看到司徒残的存在一般。
“恩,昨天我……”司徒残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曾冷言似乎有点奇怪。
“我想回家……”曾冷言自顾自的说话,似乎不是在和司徒残说话一样。
“我们不是在家里么?”司徒残看着曾冷言,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了,突然司徒残瞟到床头倾倒的两只空玻璃瓶!?
“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去死……”曾冷言说完竟然站了起来,打开窗户!这里是四楼啊!如果跳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司徒残拼命的抱住曾冷言,生怕他想不开跳下去,在金色的阳光下,穿着白色睡袍的曾冷言仿佛随时会融化在阳光之中,那飘扬的浅棕色头发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如同在曾冷言背后张开天使的翅膀……
“你醒醒啊!”司徒残抱紧曾冷言,他知道昨天晚上曾冷言肯定吃了过量的药剂,今天早上起来才会如此反常,只要等药剂的效果消退了,曾冷言就会清醒过来。
曾冷言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差点让司徒残抱着他一起跌下窗户,还好司徒残的手扣住了床边的柱子,死死的扯住曾冷言,才让两人勉强维持平衡。
渐渐的曾冷言开始清醒了,他的眸子也变的清澈起来,当他发现自己差点摔死的时候,感到是那么的庆幸……早知道死是这么容易的话……
“松手吧,我不会跳下去的。”曾冷言拍了拍司徒残搂着自己的手臂。
司徒残只是把头埋在曾冷言背上,怎么也不松手。
“你别吃那个药了,你是在慢性自杀!”司徒残的声音很嘶哑,似乎有些抽泣,他为什么要哭呢?
“如果我不吃的话,我死的更快,那药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是毒药,但是,对于我来说它是唯一可以压制我体内‘毒’的东西了。”曾冷言转过身来,司徒残确实哭了,他哭的好美……
“我下次会注意剂量的。”曾冷言推开司徒残,他最近似乎变太多了,难道这个‘游戏’也让自己迷失了么?自己绝对不能先迷失!
司徒残感到曾冷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气息,他很失望,为什么每次稍微事情有点好转就又回到原点?
司徒残下楼去准备早餐,在诊所的门口发现了一张请贴,请贴上写着——睡美人,地狱城公演。黑色的卡片上用鲜红的字体写着简短的内容,难道是什么剧场发来的请贴?
“门口有一封很奇怪的请贴呢。”司徒残吃饭的时候把请贴交给曾冷言。
“这可不是一般的请贴,是地狱城的邀请函,你想去看下么?节目很精彩哦。”曾冷言似乎很开心,因为请贴的背后画了黑猫的图象,和诊所门外的标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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