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残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寞月的口里,拥有曾冷言亲传的技巧,司徒残很快就控制了寞月的节奏,他的舌头与寞月的舌头在纠缠中仿佛两条战斗的毒蛇,唇齿间的较量是那么的激烈,晶莹的唾液顺着寞月的嘴角流进他的衣服里,司徒残的手指也慢慢伸了进去。
寞月有些难以自抑,司徒残的吻技远比他要高明的多,舌头微微卷曲的角度和滑过贝齿的时机把握的刚刚好,让寞月只能被动的随着司徒残的节奏而动。
空气被司徒残慢慢抽离,寞月感到窒息,原本在接吻时换气的技巧,被司徒残不停的在肌肤上挑逗所产生的刺激所打断,大脑无法超负荷的处理来自身体各处的刺激,使大脑本能的选择了从司徒残口里吸取空气的办法……
司徒残在寻找寞月的节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迅捷,时而缓慢,当寞月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之后,司徒残找到了关键的key!
司徒残突然的离开寞月的身边,让寞月有一瞬间的失神,能够自主呼吸的瞬间,他反而变的如同溺水一般的难受,忘记了呼吸的痛苦让他本能的探向司徒残的唇……
司徒残拉起寞月,松散的武士和服已经被司徒残全部打开,在寞月起身的瞬间,他的上衣就飘落在地,月白的肌肤上纹有一朵彼岸花,那鲜花红的如同鲜血,从寞月的心脏一直生长到他的锁骨上,那是死亡绝望之花……
司徒残把寞月带到悬有绳子的木梁下,将寞月的双手仔细的绑在半空中,寞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司徒残怎么会知道这绳子是做什么?难道是曾冷言告诉过他?
当司徒残将寞月固定好以后,顺手抽出寞月佩带的武士刀,那冰冷的刀锋映着司徒残的猫眼,那碧绿的光芒是危险的信号!
滋啦~一声!发出丝帛破裂的声音,司徒残的刀插进寞月宽松的武士裤里,寞月惊的脚下一软,那锐利的刀锋擦着他大腿的内侧刺穿了衣服,如果再偏差那么一点,也许某件器官就要与寞月永远的说再见了(如果冷医不救他的话)……
“喜欢这样的刺激么?”司徒残慢慢的抽出武士刀,那冰冷的刀身贴着寞月的下体滑过,那奇异的惊恐与兴奋的感觉完全迷惑了寞月。
“那么我再试一次,看你的运气如何?”司徒残单手摸在寞月胸口的死亡绝望之花上,另外一只手举起武士刀!
“不要~!”寞月惊恐的拒绝,如果再来一刺,他不知道他的心脏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司徒残的摧残。
“是么?我很想‘要’呢~!”司徒残舔去寞月脸上的冷汗,咸咸的味道……
司徒残第二次把刀插进寞月的裤裆间,那丝帛破裂的声音让寞月惊的全身都僵硬了,幸运的是,这次司徒残也没有伤害到寞月的身体。
“哎呀,真的好有趣啊!”司徒残笑的那么无害,而寞月早就已经完全的被恐惧所吞没,这个少年比曾冷言更无情!
司徒残顺手用刀将寞月的整条裤子撕碎,那刀锋刮擦掉寞月的体毛,冰冷的触感绷紧了寞月的神经,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将带来伤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