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残睡的很不安稳,在梦里,他看到的是血红的彼岸花,那些恐怖的花朵伸出血色的鬼爪来牵绊他,曾冷言的背影在远去,那最后的微笑那么刺眼~!
“哇~!不要丢下我!”司徒残惊醒时,天色还蒙蒙亮,外面的街道上闪过几条黑影,他们是黑街上的混混,但是他们从来不敢靠近这个别墅。
“我这算是活着麽?”司徒残抱着肩膀,浑身感不到一丝的温暖。
夜羽雅难得起了早床,他摸着左手胳膊上的刻印,这个东西又在痛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选择离开,果然是只爱自己麽?
司徒残清晨起来就在家,他已经把初级的医学典籍背下来了,至少现在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哪些血管是主动脉,哪些是分支,哪些神经是控制什么反射区的……曾冷言的脑袋是怎么把这些复杂枯燥的东西记在脑海里面的呢?
夜羽雅带了披萨来做早餐,司徒残却坚持自己下厨,他早就对这些食物感到失望了,不论名声多么的大,那些东西始终不是自己喜欢吃的类型。
夜羽雅随手就把披萨给扔了,对于他来说,吃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只要保证不死,他就满足了,对于杀手来说,挑食是不好的,但是他也很喜欢吃司徒残做的饭菜。
吃过早餐,司徒残开始整理心情,只有把情绪调整到最佳的状态才有机会和黑少一拼。夜羽雅现在已经不使用枪了,他现在的武器是一把小小的德**刀,他自称可以把刀投掷出去杀死30米外的敌人……
“晚上等烟花结束,我们就可以进入‘地狱城’了。到时候记得带上阿言给你的项链,不然会很麻烦。”夜羽雅可不希望整个晚上都用来打发苍蝇。
“恩,我一直都带着呢。”司徒残摸了摸脖子上的铭牌,阿言现在在做什么呢?
夜羽雅带着司徒残去到海边,海风吹拂着司徒残的脸,让他回忆起童年时唯一一次快乐的经历,那时候,母亲和一个男人在海边画画,母亲穿着洁白的衣裙,在这海滩边跳舞,那个男人就坐在一块岩石上为母亲作画,而自己则在海里寻找美丽的贝壳……
“你在想什么呢?”夜羽雅拍拍司徒残的脸打断了他的回忆。
“你会画画麽?”司徒残突然就问这个让夜羽雅有些吃惊。
“我不会画画,不过这里有个会画画的家伙,你想去看下他麽?”夜羽雅问。
“恩。”司徒残记忆里那男人的脸是那么的清晰,在那次美好记忆之后的记忆都是司徒残内心深沉的黑暗……
夜羽雅带着司徒残,沿着海滩,走到位于一座悬崖之上的别墅面前,这别墅建在危险地悬崖边上,伸向大海的阳台可以看到太阳升起的海平线,悬崖下拍打的浪花会在阳台下形成一片水雾,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通向天国的云梯……
“岚姐在麽?”司徒残按响了别墅的应答门铃。
“哎呀!是小雅来了啊!我马上过来!”门铃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伴随着噼里啪啦的东西摔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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