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冷言慢慢睁开眼睛,让眼睛适应房间里明亮的光线。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金色的光辉撒在床边的一束彼岸花上,鬼爪一样的花朵仿佛染满鲜血,充满蓬勃的生机,花束边挂着一张粉色的卡片,上写着:
。‘…………
“我还活着么?”曾冷言坐起身来,拔掉手上的针头,这些普通的药水根本救不了自己,失血过多引发的并发症,只有靠补充同样的血液来消除……
顺手摘下卡片,曾冷言摸着卡片上的字迹,这是司徒残写的,歪歪斜斜地字迹,明显是照着某人写的样本抄写下来的,想他的外文水平也写不出这样的文字来……
“终于还是……”曾冷言单手捂住脸颊,靠在桌子边,手心里的卡片被他攥成一团,抽动的肩膀出卖了他的内心,眼泪从指间滴落在床单上。
“为什么要背叛我……”曾冷言挥手打翻了花瓶,血红的花朵凋落在地上,孤独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觉得窒息,曾冷语的心越来越难以琢磨,这次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还好吧!”夜枭推开门,就看到曾冷言站在窗户边哭泣。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曾冷言仰着头,阳光让他脸上的泪水闪闪发光,悲伤的眼睛让人绝望。
“司徒残的事情,由我来解决吧!”夜枭眼里的杀机一闪而逝!
“不了,小残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原本我就是打算利用他引出曾冷语,只是没有想到他也会背叛我!”曾冷言摇头叹息,曾冷语总喜欢抢夺自己的一切,自己越是珍惜,他越是要毁灭,如此复杂的纠结,让曾冷言从来不敢对任何人产生感情。
“他就喜欢看你悲伤!”夜枭愤怒地挥拳砸碎了玻璃窗,不明白曾冷语为什么要做这些疯狂的事情。
“我和曾冷语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存在!残就是最后的终结!”曾冷言有这种感觉,这念头也一直存在于曾冷语的脑海里!
每到夜晚,曾冷言的精神就能感应到曾冷语,最近曾冷语的精神已经越来越疯狂了,而自己似乎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抹杀他的意识?!这样的感觉让曾冷言感到痛苦,仿佛什么东西要从记忆中强行浮现出来……
曾冷言转过身来,摸着夜枭的脸,这个男人也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如果不是他们的默默支持,现在的自己还能如此潇洒地活着么?
“谢谢你!”曾冷言头枕在夜枭的肩头,环着他的腰,在孤单的时候能够有个可靠而温暖的胸膛依靠,真是太幸福了……
黑少靠在病房门口,他没有进去打扰曾冷言和夜枭。之前,黑少去了君阡珩那里一趟,当时,君阡珩正在参禅,跪在竹席上闭目养神,什么事情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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