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哥们儿的复述，杨岚简直血气上涌，恨不得直接将这两个家伙送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俩看着人畜无害，还有些怂的倒霉蛋居然刻意凭借着那人给他们的符咒干掉了公墓里十九只受害者的残念。
更令人发指的是，在处理完了十四只之后，刘老师带来的另外四只竟然被这俩家伙点了符芯。
“你们俩是人吗！”
“半人…”
“我没让你们回答！”
又是两记力道十足的重击，西装男直接昏死过去，而那个比他挨揍少的家伙更是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岚。
“消灭残念这么恶毒的事儿你们也肯做！”杨岚面色铁青，喝问道，“那个女的就没说原因？”
“她只说如果有这些东西在，她的事情迟早会被发现…”
杨岚恍然大悟，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买凶杀诡的家伙，就是利用傀儡残害这些受害者的凶手。
“她还说…有它们在，她睡不香…”
“你的主人得有多变态？”
杨岚很不适应那个一直想弄死自己的人，自从上一次感应到了对方是个女性之后，他变得更加不明就里。
杨岚没有再多问，他深知这应该是对方想要传达给自己的，而除此之外，无论他再想知道什么，都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聊天结束。”
杨岚说罢，根本没等对方回话，便让撩乔诡动手，想借他的手解决这两个家伙。
“别介！”
另一个同伴眼见着那个阴森恐怖的家伙就要动手，马上喊叫起来。
“怎么，还有什么想说的？”
杨岚缓缓叫停，撩乔诡也倏然停住。
“我们是人，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傀儡。”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杨岚满是玩味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边上那个西装男，那家伙虽然依旧有些顽固，但此时也已经被眼前这个让人细思极恐的男人震慑到了。
“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不是那个疯女人的傀儡，这么做也不过是因为一些好处。”
这一次，杨岚自然选择暂时相信他们。
“说吧，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西装男似乎明白了一些：“跟你的遭遇其实差不多，千篇一律的傀儡，就是那件复制了无数次的卫衣木人。”
“嗯，每次都会把我们要的东西直接交给我们。”
“我感觉她从来不相信任何人。”
“就是这种操作，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见过她的本尊。”
杨岚很无语，听他们一说，他瞬间感觉那个对手竟然如此神秘，像雾像雨又像风，就是不像人。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继续做那种事儿，否则别说是我，就算你们的头儿都不会放过你们。”
杨岚的心中忽然生产出了一种强烈的无奈感。
“你真的不会弄死我们？”
二人面面相觑，杨岚缓缓起身，转身向着巷子深处而去，只留下了一句：“我没那个权力。”
两个家伙深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瘫倒在了地上。
在此之前，杨岚早已经将奄奄一息的文杰扶到了一边。
“谢谢…”
它的残念状态有些飘忽不定，看那架势似乎随时会灰飞烟灭。
“抱歉，没能提早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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