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感觉八千万积分有点少啊,不知道系统里有没有这个价位的给力一些的丹药。
想到这,我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我到现在不过勉勉强强算是三个月就已经突破到了开光境中期,这差不多还有着一年,指不定我就突破到了什么境界去了。
到时候说不准每天的福利积分奖励更多。
担心这个纯属没必要!
既然想到了解决办法,只是还需要些时间,索性我岔开话题,摸了摸下巴,一脸郑重地看向应北武,问道,“师尊您就没感觉这其中……”
说到这我停了下,不是说想要吊应北武胃口,而是我,忘词了。
忘记了那个词该怎么说。
“什么?”应北武一脸迷糊,显然是我这句话猜都不好猜。
再次给自己满上一杯后一饮而尽,我心里头的寒意在烈酒浇注下这才减轻几分。
事到如今我总不能所有事都藏着掖着,我理了理思绪,整理下措辞,便将刚刚听应北武的讲述后所不理解的,有疑问的地方全都问出口。
也就是这些个问题背后隐藏着的含义,使我不寒而栗。
“唔,师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遗迹那么危险,龙皇却只派你和师娘两个人去寻找什么狗屁倒灶的法宝?明明只有你和师娘两个人,为什么还会遭遇到埋伏?显然是什么人泄露了消息。”
“再加上之后的魔族入侵,为什么那么多修为高深的人不选,龙皇偏偏让你来担任全局统帅?要知道这可不是个好差事,尤其在魔族那么强横的情况下,想来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都得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好在抵御魔族的第一战虎头蛇尾,这样的情况下没人有资格说三道四,可之后呢?前往海龙一脉族地协助防御,为什么刚刚入侵的魔族就知道师娘的存在,还变幻成师娘的相貌来诱使您单枪匹马出了法阵?”
“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无不透露着蹊跷,特别是最后这些年。以前如果说是龙皇器重师尊您的话,为什么最后这几年却是连个探望都没有?即便只是派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起码口头宽慰几句都能让人好受些吧?”
应北武的面色在我一件件事情与他摊明白说后逐渐阴沉,最后更是狠狠拍了下桌子。
可怜我这小木桌,才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看那破碎的小模样,怕是想拼都难以找齐碎片。
值得庆幸的是,眼见应北武发飙,我眼疾手快当先抢下那盅酒壶和自己面前的茶盏。
应北武在拍了那一掌后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最终一阵变幻下,出乎意料的怅然一叹。
我呆了呆,道,“老头,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
应北武摇摇头,不说话。
看着情况不大对劲,我急得抓耳挠腮,“老头我跟你讲,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意思就是说没有谁是天生的高贵,你不能因为龙皇他……”
说到这,应北武忽然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再说了。
我沉默片刻,学着应北武的模样叹了口气,自个又斟一杯喝下。
应北武见我如此,摇摇头,沉声道,“我不是没想过这背后有人陷害,但我不相信会是龙皇……”
这次换我打断他继续说,我道,“功高盖主,师尊啊,您是天才,两百年明心境,如今更是法武双修,可以说,你的名望正在日渐提高,我想不论哪个掌权者都不会喜欢像你这样的人的,除非那是个高尚的大人物,讲究什么多一个高手族内就多一分底蕴。”
说到这我嗤笑一声,接着道,“可惜您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怎么看怎么不信龙皇是个忧国忧民的人。”
我特意在忧国忧民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应北武闻言又是一叹,索性不再开口,夺过我手里酒壶仰头一阵猛灌,任由酒液从他嘴边溢出也不管不顾,看得我肉疼不已。
这酒酒香浓郁味道醇厚绵长,入腹宛如一股暖流缓缓淌过,说不上寡淡无味,但也算不得什么烈酒。
但重要的是喝过之后五脏六腑都有种暖洋洋的感觉,结合应北武的状况,想来这酒对内脏有着一定的治愈功效。
好吧提及那么多我就是想说,对渡劫境强者都能起效的酒,这么喝好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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