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宽和张遇不一样,他是因为在陈留和吕泽喝酒谈得投机,两人相见恨晚才跟随吕泽的,身份完全是客人,庄子里的其他庄客也把他当成半个主人来看待。养马、相马这些能耐,在他身上不过小道而已。
不过纵使这样,他也是这方面的专家级人物。不一会儿很快就根据刘常满三人的特点,为他们各配了合适的马驹,然后请三位公子给自己未来的坐骑取个名字。
“取什么名字,不就是一匹马嘛,男人一辈子得骑多少匹马呀,哪儿有这些讲究。”等三人都挑过马后,吕台方才赶到后厩,见三个小兄弟听了傅宽的话后,都在潜心思索马匹的名字,吕台不屑的说道。
“大公子这话也是实情。不知道大公子看中了哪匹坐骑?”傅宽一笑问道。
“这些我都不要,以后出门时候随便拉一匹就行了。我已经告诉阿爹了,这次马驹我就不要了,让他下次出门给我捎套最好的博陆。不过看你们半天没出去,我才进来转转的。啊哟,这匹马怎么尿了,真臊!”吕台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见吕台跑了出去,刘常满和吕产相视而笑。这个吕台,枉担了个大哥的名义,吃得跟肉球相似,又不爱动,天天呆在房里研究博陆,对马匹不感兴趣也是正常的。
“三位公子。”傅宽见吕台走了,含笑说道:“还是为坐骑取个名字的好。马不光是坐骑,在战场上还是相依为命的伙伴,所以还是为它取个名字的好。”
傅宽替刘常满选的,乃是一匹黑马,约有**个月大小,全身皮毛油光发亮,虽然体形还未长成,但已经可以想见日后的神骏模样。刘常满突然想起一事,便对傅宽笑道:“我这匹马,就取名为乌骓好了!”
乌骓,这可是项羽那匹宝马的名字。“今天我就给自己这匹马用了,嘿嘿。要不要找找看哪家女儿叫虞姬,提前弄来呢?到时候看他项羽怎么办。”刘常满坏坏的想道。
不过想只能归想想,对于这个时代的战争,刘常满心里可没什么概念,看样子自己的课程除了武技锻炼外,很有必要恶补些时代知识。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知识,这个时候不一定能用上。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刘常满就一头扎进了大舅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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