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清风的告密、出尔反尔之事,陈晓雨已经赌气一辈子不理李清风,但最近一段时间的风言风语,都如数钻进了陈晓雨的耳朵,这些风言风语大多都是在数落李清风,嘲讽李清风,陈晓雨每每听到,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生气。
李清风是个混蛋,是一个不守承诺的混蛋,自己可以生李清风的气,数落他,但别人说不行,她不允许。
别人可能不知道李清风的学习情况,和李清风一起读了9年书的陈晓雨,她不相信李清风会落榜,每次都是第一的成绩,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落榜,哪怕是真的有一次失败,也不是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理睬李清风,今天晚上,他让弟弟去传达了邀约一叙之事,但已经她已经提前计划好,见面就提前告知李清风,见面不是就等于原谅了他,只是本着多年的同学关系,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想他被大家误解,如果确实是意外的落榜,鼓励他再次参加中考。
陈晓兵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清风家里,清风哥,我姐要你晚上去晒坝,她有话对你说,晓兵着急忙慌的把话带到后,就跑到外面和一帮小孩玩儿去。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陈晓雨主动搭理自己,感紧洗个头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早早来到晒坝等着。
这是一个圆月的夜晚,不少小孩如一群小蜜蜂般在村子里乱窜,在玩着躲猫猫、抓小鸡、电报飞天等游戏,有的小孩在唱“月亮光光、撒把秧秧......”
灰蒙蒙的月光下,陈晓雨老远就看见李清风,她咬了咬嘴唇,一脸不乐意的走了过去,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清风。
“你早就到了吗?”
李清风揉了揉未吹干的头发。“没有,也刚到。”
陈晓雨努了努嘴“我不是原谅你啊,我是听不得别人说我们这啊那的,所以才约你出来说清楚。”
“嗯,我知道”
陈晓雨看李清风像闷葫芦一样就蹦出四个字,剁了剁脚。
“李清风,你平常的话头哪儿去了,不会是话都不会说了。你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落榜,你有没有让班主任帮忙查,会不会是通知书邮寄在半路丢了?”
李清风蹦不住的笑道:“你都已经一个多月不和我说话了,我还不是怕说多了你又烦我。”
“你......”
陈晓雨怒极反笑,原来这家伙是故意装深沉,转开脸,不理李清风。
“这是独木桥,谁都可能掉下去,我当然也不例外,再说那几天我身体本来就不舒服,晕乎乎的,勉强坚持着考试。至于班主任那儿,我也咨询了的,怪我运气不好,今年填报黔州建筑专科学校的人特别多,录取分数线比平常高了四十多分,发挥不好加分数线提高的双重考验下,我的落选也在情理之中。”
“有吗,考试那两天我记得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的啊。”
圆月虽然明亮,但陈晓雨还是捕捉不透李清风脸上的表情,她有一种错觉,感觉李清风脸上的失落像是装出来的,其更多表现出来的更像是一种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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