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擦燃一根火柴,把那张关于楚子航的胶片点着,呛人的烟气里,胶片渐渐融化在烟灰缸中。
“火柴借我用用。”
古德里安说,他已经准备好做共犯的准备了。
“别费力了,胶片里没有祁言和路明非的相关内容。执行部查过路明非的过去,他的前十八年人生平淡无奇的让人觉得太失败了,而祁言……”施耐德耸耸肩。“除了目前面上的资料,居然没有调查到任何关于他的记录,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但校董会并不是那么在意,如同透明一样。”
“是主的保佑……”古德里安松了口气。
“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施耐德疑惑的看向古德里安,他现在有些怀疑芬格尔的某些特性是不是传自古德里安。
又一根火柴擦燃的声音,两人一齐扭头,看见曼施坦因面无表情地点燃了另外一张胶片,那是关于陈墨瞳的。
“我的风纪委员会主任先生,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施耐德冷冷地笑了,“你不是最看重校规校纪和校董会的命令么?”
“我只是想做个好导师……”
曼施坦淡淡的回答,冷漠地看着那张胶片也在烟灰缸中化为灰烬。
“难道……”古德里安恍然大悟:“是因为她母亲么?你当年暗恋过她母亲对么?曼斯坦因,我还真没想到你真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奇男子。”古德里安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并用了最近学的新词汇——“奇男子”。
“该死!没这回事!”曼施坦因恨不得把烟灰缸拍他脸上。“我告你诽谤!”
“看来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蚁了……”
施耐德手脚麻利地把剩下的胶片收拢塞回铝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新锁“咔哒”一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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