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妙槿停止吹箫,伸手将萧抛给了宋姝贞,宋姝贞站起身来一把接住萧,移身到古琴边,而妙槿旋转身体,犹如仙子下凡尘来到古琴面前,扬起裙摆,潇潇洒洒的落座,便开始弹琴。
妙槿宋姝贞配合的天衣无缝,宛若一对仙子下凡,惹得曲裳华嫉妒的眼红。
琴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
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
没想到芊芊玉手竟能弹奏如此气势恢宏的乐曲,荣王听得血脉贲张,却不知这是何曲。
过一会儿,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珰珰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荣王看着妙槿、宋姝贞二人你来我往,以乐交流,合作的天衣无缝,犹如一幅绝妙的美人画卷。
宋姝贞边吹箫边注视着妙槿,脸上流露是欢愉的神情。妙槿嘴角含笑,目光如水回视着宋姝贞。蔚然则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二人。
只见那妙槿身着淡粉色华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薄施粉黛,只增颜色。白里透红,纯肌如花。头插蝴蝶钗,满头青丝用发带束起垂于脑后,独留一缕青丝顽皮地拂在胸前。
她故意露出如凝脂白玉的脖颈,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隐约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不仅蔚然看的痴迷,就连千年冰山的荣王眼神也暗然了许多。
妙槿故意当着曲裳华的面前展示自己女人的魅力,又与宋姝贞亲密无间的合作,为的就是气曲裳华,让她既丢了面子,又失了里子。
这一曲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又充满热血如沸的激奋。
最终,一声清越的琴声结束了音乐。那种戛然而止的效果。令人觉得余音绕梁,意犹未尽!
这一曲完结,谁输谁赢一目了然。曲裳华既面上气的铁青,又内心酸涩无比。
曲裳华皮笑肉不笑:“徐小姐琴艺了得!裳华佩服不已!”
妙槿温婉大方的回礼:“哪里哪里,是曲小姐太谦虚了!”
曲裳华最引以为傲的琴艺被妙槿轻而易举的完杀了!她的内心对妙槿充满愤恨和嫉妒。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
“裳华不知,徐小姐的武艺是否也如此的厉害?”这话好像是从曲裳华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透露着浓浓的恨意和不甘。
妙槿摇摇头:“我不会武。”
曲裳华闻之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出身将门居然不会武?那徐小姐可会射箭?”
妙槿看这曲裳华穷追不舍的样子,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般,非要扳回一局才甘心。
妙槿再次摇头:“也不会!”
妙槿确实不曾习武,这也是她有些遗憾的地方,如果她会武,说不定谢氏就不会死,谢氏不死,父亲也不会如此悲伤了。
曲裳华面带冷笑,围着妙槿上下打量,眼神中略带一些得意和不屑。
曲裳华冷嘲热讽道:“徐小姐可是将门之后啊,这都不会,未免太过牵强了吧!还是说徐小姐不屑与我比试高低?”
站在一旁的宋姝贞看不下去了,这曲裳华摆明了是在刁难妙槿姐姐。
宋姝贞上前仗义执言:“喂!曲裳华,你有完没完?你与妙槿姐姐比试琴艺,输了就要心服口服,现在怎么还没完没了的纠缠妙槿姐姐?”
妙槿轻轻的拉着气愤的宋姝贞,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曲裳华说道:“曲小姐,如果执意比较,那我们就比射箭吧!”
宋姝贞刚要上前与曲裳华理论,就被妙槿阻止了,她轻轻拍拍宋姝贞的手,叫她放心。
曲裳华:“好!一言为定,我们现在就去打靶场!”
妙槿看着走在前方的曲裳华,想着:曲裳华啊曲裳华!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你执意跟我较劲,不就是想让蔚然觉得你比我优秀嘛!不过,我即使不会武不会射箭,也照样有招对付你。
荣王见此情形,嘴角展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呵!有趣!”说完就悄无声息的跟着去了打靶场等候观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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