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薛鸣脸色大变,他直视着薛峰,眉宇间竟露出三分畏惧之色,那眼神中更有一丝杀气闪过。
但薛鸣也是反应迅速,这样的神色却很快就消失无踪,那模样也变得分外平静,好像并未听到薛峰的问话一般。
只听薛鸣笑道:“二哥!你可莫要开玩笑,我怎么会杀大哥呢?”
薛峰却表情严肃,他一甩衣袖,微微抬动眼皮,凌厉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薛鸣。
薛峰言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三弟,我再问一遍,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薛鸣略有一丝紧张,他从薛峰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怒气,薛鸣不由紧握着拳头,他也在害怕,眼前的薛峰力能扛鼎,完全不是薛鸣一个人可以对付的!可这大殿中,只有他们二人,自是让薛鸣有些忐忑。
薛鸣咽了咽口水,他的额头渗出了豆粒大的汗珠,他看着薛峰,轻声道:“二哥!空口无凭,你为何说是我?如果真是我,你又会如何?”
薛峰听此,冷声言道:“我自然不会冤枉你,你看看这个,你可识得?”
说着,薛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他向前一伸,将令牌递到了薛鸣面前。
薛鸣接过令牌,他反复观看一阵,转而抬起头,轻声笑道:“这是薛家商会的令牌!我又怎会不识得?”
薛峰眼皮一动,冷哼一声,“你可知这是我在何处发现的?”
“二哥发现的,我又如何得知?二哥就不要卖关子了,但说无妨!”薛鸣看着薛峰,他故作镇定的说着。
薛峰冷声言道:“这是我在薛府发现的!”
薛鸣一听此话,他不由松了一口气,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常年走动薛府,掉块令牌,好像不是什么怪事吧!难道就凭这个,你就说我杀了大哥?这可就冤枉人了!”
薛峰嘴角微颤,他厉声言道:“可这是我在嫂夫人与大哥的寝室发现的,难不成连嫂夫人的寝室,你也时常走动?”
薛鸣一愣,他看着薛峰,他的眉眼变得警惕起来,他感觉到如今的薛峰其实是在强压着怒气,要不然早就爆发了!
薛鸣眼珠一转,继续言道:“可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了大哥吧!一块令牌,二哥这是想要定我的死罪啊!二哥莫不是想杀了我,然后登上这家主之位吧!”
薛峰眯了眯眼睛,他衣袖一甩,怒目圆睁的瞪着薛鸣,那样子像是暴怒之前的平静,也是火山喷发前的安宁!
薛峰低吼道:“谁想登上家主之位,谁自己心里清楚!老三,你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
薛鸣冷笑一声,“二哥,你当真要置我于死地啊!拿块令牌,你说是在嫂夫人的房间发现的,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可谁又能证明?二哥,今日喊我入薛字营,你不是来商量大哥后事的,你是来杀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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