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坤恍然明悟,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是被派来擒我的?怎么,就你一个人?”
杜元笑道:“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就够了。”
陆广坤反手将自己的铁棍仍在地上,苦笑道:“看来一切都该结束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宋西海此时正一个人坐在屋里举着酒杯为明天该去哪里睡觉而发愁,其实对宋西海自己来讲,他还是喜欢住在这烟花柳巷的,花花绿绿,夜夜笙歌,虽然是烟柳之地,但至少这里天天姑娘不断,酒色财气应有尽有,只要还有大把的银两可以挥霍,自己就能在这间楼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逍遥快活,试问哪个男人不想这样日日缠绵,名士风流。
即便最终逃不出红楼一梦,可只要不走到最后,也总叫人不愿醒来。
换个地方是宋西海一直主张的,可真到要搬出云花楼了,反而使宋西海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当然,只要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这时都会变的患得患失起来。就在宋西海左右为难之际,一阵轻巧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宋西海心下惊疑道:“红梅早已被我支走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来敲我屋门,难道是孙四娘这个大胖子?可千万别是她,否则可真是要倒我胃口!”宋西海本就心中烦闷,并不想再见他人,因而口气极为不耐烦的喝道:“门外何人?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成想门外却飘来一阵娇柔无比的应答来:“官人慢些就寝,牡丹奉了四娘之命前来给官人奉些梨桃,此果生于南国,甜香润滑,止渴生津,四娘吩咐,定要爷趁着新鲜食用,好叫爷今夜睡的香甜。”此语一出如出谷黄鹂,柔中带绵,绵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单听闻这一句,便已知门外之人绝非胭脂俗粉可比,让人不禁期盼见得一面,也不枉今夜凡尘一趟。
宋西海心中本就对这云花楼有些眷恋,只是现在非走不可,所以只能强行压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原想就此睡下明早再悄然离去,却不想现在被这娇滴滴的一声弄的心神荡漾、燥火上身,男人本就是一种易于冲动动物,更何况一个即将准备节制自己的男人。所以宋西海想也没想冲口而出道:“娘子进来吧。”
“吱呀”一声,屋内的三重房门被一只娇嫩的小手推了开来,迎面走进了一名似玉儿般的粉面姑娘,姑娘左手上端着一个木制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些刮好了皮的橘子苹果,她进屋后反身将房门虚掩,满面娇羞的缓缓趋进屋内。
宋西海这时定神一看,这位唤作牡丹的姑娘细眉小嘴,腮凝新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润的几乎要流出些水来,她肌肤微丰,皮肤白皙水嫩,吹弹可破,上身罩着一件粉红色的小短衫,小到连她那双粉白的双臂与纤细的腰脐都遮掩不住,下身穿着一条略显紧致的粉白色丝绸长裤,将双臀勾勒的如瓷器般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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