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王府之后,月灵觉得困倦,就带着白虎先行回了六扇门,刘奇则带着杜元一路向西,沿着王府外的小河一直走到了上游的一处杂草丛生的小路上。
杜元随着刘奇走了一阵,见所过之地越来越荒凉,便不由问道:“我们不是回六扇门吗,这是要去哪?”
刘奇道:“前边有个村子,村里的人都逃荒走了,现在正适合用。”
杜元道:“咱们去哪里做什么?”
刘奇也不多话,只是轻言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杜元被刘奇的哑谜搞的有些摸不清头脑,只道刘奇行事一向如此,便也不去再想,转而问道:“铜印案终于了结,这次可得好好歇歇。我在杭州知道个地方,山清水秀,特别是那里的鱼,绝对肥嫩,咱们带上月灵一起去吧,你来钓,我来烹调,月灵就负责吃。”
刘奇道:“铜印案还有一点尾子,不弄完只怕是不行。”
杜元奇道:“铜印案的真凶不都已伏法了么?只可惜林怀已死,否则咱们还能继续摸下去。”
刘奇道:“并不是林怀,只是还有别的线索没有弄清楚而已。”
杜元惊道:“还能有什么线索?”
刘奇一脸淡然,道:“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知晓。”说完也不管杜元追问,运起轻功,脚下生风,几个起落就窜出了数十丈之远。杜元见刘奇跃出,也不甘落后,同样运转轻功紧紧跟上,几起几落间,却也没有丝毫落下。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一处荒村,村里的房屋大多破损不堪,地上铺满了卷成一团团的茅草,破碗、破鞋、破布头散落的到处都是,稀稀拉拉的毫无人迹,完全一副萧条破败的景象。在村的正中央有一块巨大的开阔地,原本是村民用来晒些谷物的地方,所以也称为‘晒谷场’,不过现在也早已荒废多年,荒草丛生。刘奇与杜元这时正站在晒谷场的中央。
杜元不知刘奇为何要将自己带到这里,一脸奇异的问道:“刘兄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里与荣王还有什么联系?”
刘奇站到开阔地的中央,一脸正色,额头轻摆,只是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杜元将眉头皱起,奇道:“那为何刘兄要将我带到这里来?”
刘奇看向杜元腰上挂着的“炎”字铁牌,说道:“将杜兄带到这里,只是为了一个不情之请。”
杜元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什么时候跟我也变的这么客套了。”
刘奇指了指挂在杜元腰间的铁腰牌道:“我想借杜兄的铁牌一用。”
杜元刚才见刘奇一脸严肃,还倒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只是想借自己的玄铁腰牌一看,忍不住笑了两声,左手在腰间一勾便将腰牌拿到手中,望向刘奇笑道:“不就是块腰牌么?还用得着这么客气,我还道是什么事,险些唬住了我。你想看就给你看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杜元说完将铁牌向空中一抛,刘奇一伸手,已将铁牌自空中揽过,放在手上摊开一看,铁牌正面刻着“炎”字模样,背面工工整整的刻着个“元”字。
杜元道:“奇兄现在拉我到这里来,不会是就为了看我这面铁牌吧?”
刘奇一摆手道:“这铁牌不是六扇门的东西,只是背后刻有你的名讳才令我有些在意。我也曾在杜康身上看到过它,只是从未见你们将这铁牌从腰上摘下来过,想来应该是对你们兄弟很重要的东西吧。”
“是的,”杜元笑道:“这铁牌是用七星锏余下的玄铁所铸,一共打成了两块,因为铁质特殊,所以两块铁牌之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我和康弟都精通易容,有时候易容的连我们自己都认不出来,因此将这两块铁牌贴身携带,以作为兄弟接头的信证。”
刘奇道:“那杜康的那块铁牌呢?”
杜元道:“康弟死后,他的铁牌也就下落不明了。我后来也曾翻过司马白面的尸体,可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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