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门牙漏风的老者说:“北厝牛弟和郑易亲的大孙子,他们把南厝的施发庆的儿子打了。”
说完他顺手擦了擦眼角的一粒白色的眼屎。
“这小子自己打了,还喊了几个一起打,还咬定说郑秋白和一个女孩子没动手。”
“这鸡脚摆摆的,不懂的死哟,还讲义气。”
“估计又要赔偿不少钱,哎!他爹妈造孽生了一个残废。”有人幸灾乐祸说道。
“听说是在溜冰场,一起动手打人的还有女孩子,就是新港学校夏老师的侄女,咱们村还有两个男孩也去了。”
“那里全部都无三不恰的人玩,两家大人闹着要去派出所处理,乡里乡亲的走官厅,结冤仇啊。”
大家七嘴八舌加入讨论大队伍,真是一帮江阴山“内政通”啊。
塘边戏台,对面两家小卖部,村民茶余饭后,都在讨论着牛弟和郑秋白几个少年。
农村就是这样,村里有人放屁响些都有人报道,那年头。
塘边村两个姓氏,早年,姓郑的土地分在北边,施姓的分到南边。
后来就说成了北厝和南厝。
社会再进步,有的人文明程度在退步,吃饱了撑的爱说三道四。
“牛弟的奶奶领着他,还有溜冰场的老板,进了派出所民警办公室那里。
一个管事模样的警官正苦口婆心对牛弟教育,奶奶听一句,唉一声,叹一口气。
施发庆年纪约莫40,身材肥硕一脸富态。
“赔钱有什么,我家有的是钱。”
施发庆听警官说赔医药费,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要往外面走去。
警官到门外把他拉了回来,晓之以理,孩子也就皮外伤,乡里乡亲的没有必要闹这么僵,再说我们出警缴了你孩子的刀,孩子嘛没出大问题,教育为主。
牛弟奶奶理亏,溜冰场老板和她一起好说歹说,施发庆才肯罢休,但必须保证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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